府給言笙彙報訊息的時候,遠遠看到楠溪。
所以暗魅認識楠溪,但楠溪還從未見過她,也不認識她。
她這次來越國就是來刺殺越國台州的一位貪官,順便遊玩一下。
暗魅已經完成了刺殺任務,昨晚剛到越國帝都,打算等會去血竹分殿看望一下暗風。
沒想到正巧看到楠溪被官兵抓了,從國師府出來。
帝都血竹分殿,暗魅一襲紅衣,手執紅傘,風風火火走進暗風的書房。
“風,好久不見,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奴家可謂是翻山越嶺才到越國帝都。”
暗魅閃身到暗風的書桌前,長腿一跨,直接坐在暗風的桌上,一臉嫵媚地看向暗風。
“你怎麼來了?”
暗風有些嫌棄地瞥了暗魅一眼,繼續低頭看向手下送來的情報,淡然地說道。
“想你不行嗎?風,你真是不解風情,奴家這麼個大美人坐在你面前,也不看一眼?真是無趣。”
暗魅朝暗風拋了個媚眼,溫聲細語地說道。
暗風一直不近女色,若不是看出了暗風的心思,她還以為暗風是斷袖。
“若沒什麼事,就回你的醉仙閣去,少來煩我。”
暗風一臉無情地說道,暗魅什麼德行,他還不知道?就知道拿他和尊主消遣。
“暗風,你敢罵老孃是青樓女子?是不是想單挑?”
暗魅聞言,雙眸微眯,頓時有些暴跳如雷,立刻從桌子上跳下來,對暗風說道。
不管言笙說什麼,暗魅都不會生氣,她可以說自己是風塵女子,但不允許別人如此說她。
“我可沒有說,是你要對號入座,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暗風連頭都不抬,直接朝暗魅下達了逐客令。
“越國帝都的血竹分殿也是尊主的,又不是你說了算,老孃憑什麼走?”
暗魅氣笑了,直接找了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悠悠地說道。
暗風越想讓她離開,她越不離開,她便要待在帝都的血竹分殿煩死他。
“隨便你。”暗風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暗風,你私自扣押尊主送給楠溪的定情玉佩,又藉機打傷楠溪,說好聽點是為了替尊主討個說法,別人不知道你的私心,我卻一清二楚。”
暗魅看向認真整理情報的暗風,沉著地說道。
“我能有什麼私心?暗魅,你應該很清楚楠溪對尊主傷害有多深。”
暗風雙眸微微一沉,抬眼看向暗魅,淡淡地說道。
暗魅淺笑,“我當然知道,但只要尊主不下令,你我都沒有資格替尊主教訓楠溪,暗風,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對尊主的心思。”
“呵,是又如何?暗魅,你敢說你對尊主沒有非分之想嗎?”
暗風心裡微動,將情報放在桌上,看向暗魅,反問道。
像尊主如此文武雙全、風華絕代的女子,世間少有,又怎能不讓他心動?
但他只是尊主的暗衛,又怎麼可能配得上尊主?只能將愛慕之情藏於心裡。
不過只要能默默守護尊主,遠遠看尊主一眼,暗風便心滿意足。
他自以為將這份愛意藏得很好,沒想到會被暗魅看出來,
“果然,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心裡希望最後陪在尊主身邊的人是我,但我知道,尊主喜歡誰,都不會喜歡我——”
暗魅美目閃過一絲憂傷,低聲地說道,起身離開了暗風的書房。
小時候第一次見到言笙,暗魅便很想和言笙待在一塊。
當年言笙在雪門拜師學藝,她多希望能跟著言笙,只可惜餘年派了暗雪留在言笙身邊伺候。
前幾年,她偶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