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一撇撇嘴說道,“鄭書澤,激將法對我沒用,就不上去。”
“別逼我求你,趕緊的,我拉你上來。”鄭書澤一臉倔強地說道。
這時,暗夜的聲音冷不丁地傳過來,“你倆幹嘛呢?擱著極限拉扯?”
暗夜本來還想和冬兒說些悄悄話,結果就聽到鄭書澤和竹一交頭接耳的聲音。
“好巧呀,夜兄,在這個位置看日落,真是最佳觀賞點。”
鄭書澤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到暗夜一臉意味深長的樣子,立刻憨笑地說道。
“哦?你這新來的小兄弟,有點意思,看日落,看到姑娘家住的院子來了,你倆要不要進來?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暗夜輕笑,飛上牆頭,拍了一下鄭書澤的肩膀,悠悠地說道。
竹一和新來的小兄弟相處模式竟是如此幼稚?看來他不在靈州,錯過了很多好戲。
“夜兄,我就一路過的,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看什麼日落,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竹一攤了攤手,撇清關係地說道,鄭書澤皮糙肉厚,不捱揍不長記性。
“竹一,你別走呀——”
鄭書澤見竹一撇清關係後,抬腳就溜走了,立刻朝竹一的背影喊道。
“鄭書澤?果然是你,靈州城內就你最八卦。”
冬兒見暗夜有些粗魯地把鄭書澤從牆頭上拽下來,無奈地說道。
鄭書澤經常處於一線吃瓜現場,也經常因為吃瓜捱揍。
“冬兒姑娘,你和夜兄真是男才女貌,琴瑟合鳴,天造地設的一對,小弟就先祝賀你們喜結連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鄭書澤一臉尬笑,看向暗夜和冬兒,連忙拍馬屁道。
冬兒聞言,有些害羞地看向暗夜,鄭書澤倒是挺會拍馬屁。
這彩虹屁張開就來,難怪把竹一鬨得一愣一愣的。
“鄭書澤是吧?這話我愛聽,多說一點,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暗夜嘴角輕輕上揚,瞥向鄭書澤,淡然地說道。
“夜兄氣宇軒昂,冬兒姑娘花容月貌,才子佳人,天生一對,珠聯璧合,真是羨煞旁人——”
鄭書澤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用盡畢生所學的成語,笑吟吟地說道。
暗夜心裡很受用,鄭書澤這小子口才倒是不錯,還真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冬兒眼神閃了閃,聽著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說得好,鄭書澤,你口才這麼好?看來平時沒少對姑娘們說甜言蜜語的話。”
暗夜抬眼看向鄭書澤,沉著地說道,還真有點他當年的風範。
“夜兄說笑了,小弟不才,還不及夜兄當年的十分之一。”
鄭書澤雙眸微動,有些嘴瓢地說道,他之前就一個看守靈州計程車兵,哪有姑娘看上他?
暗夜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危險,鄭書澤這小子還真是勇,居然內涵他?
“鄭書澤,看來今天不打你是不行了。”
暗夜猛地揮動拳頭,專門朝鄭書澤的臉打了過去。
“夜兄,我說錯啥了?別打臉,竹一救命啊,打人了,我被打成豬頭了。”
鄭書澤頓時被打得鼻青臉腫,壓根沒有還手之力,連忙捂著臉,大喊大叫道。
冷燕安抱著言玉鸞走出了屋子,看到鄭書澤被單方面虐打,有點想笑。
沒想到這一世的鄭書澤,竟是言笙的手下,而且這麼搞笑。
這副賤兮兮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上一世那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冷燕安懷裡的言玉鸞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正興奮地看著鄭書澤和暗夜,咯咯笑。
五天後,冷燕安抱著言池然,楠溪抱著言玉鸞一起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