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佩被孤野以睹物思人拿走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冷燕安有些氣憤地說道。
原來那塊定情玉佩沒有在冷燕安那裡,看來得找時間去丞相府找一下,原身爹孃的東西可不能便宜孤野。
“快摘了,瑜予世戴過的東西,你也敢戴?”言笙喃喃說道,這玉墜看著讓人心煩。
冷燕安故意跟言笙唱反調,“就不,這可是大皇子送我的。”
“冷燕安——”言笙雙手緊緊握住,淡淡掃視了冷燕安一眼。
“好啦,不逗你了。”還說沒吃醋都叫上大名了,冷燕安淺笑地將冰琉璃玉墜摘下。
冷燕安也不喜歡這塊玉墜,不僅是因為瑜予世戴過,再說她本來就是為了試探言笙才來皇家馬場。
言笙看到冷燕安摘下玉墜,眼波如霧夜的星光,嘴角微微翹起。
“阿言,你今天為何要拒絕薛景煦?”冷燕安好奇地問道,以言笙的能力,進軍營絕對可以混得風生水起。
“不喜歡。”言笙不喜歡受制於人,也不喜歡成為任何人的下屬。
言笙當太子的少保也只是權宜之計,為了更好對付無鋒教和孤野,到時候要不要保護太子,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反正瑜皓天還有三年就駕崩了,以後只要不是瑜予世登上皇位,瑜之韓和瑜阡墨誰當皇帝都無所謂。
冷燕安一怔,隨即笑著說道,“那你喜歡什麼?”
“喜歡自由,過無拘無束的生活。”言笙淡淡說道,可這種生活在現代和古代始終都無法實現。
自由?無拘無束的生活?多美好的願望,冷燕安想起前世,自己一輩子困在丞相府和皇宮,為了權力勾心鬥角。
“燕安,你會進宮嗎?”言笙認真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冷燕安心裡有些複雜。
一入宮門深似海,皇宮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毫無自由可言,可很多事最終還是身不由己,她和言笙會有未來嗎?
有一瞬間冷燕安想自私地拋下所有的一切,義無反顧地與言笙在一起。
“沒事。”言笙瞭然,冷燕安這一世重生是為了復仇,而且以她的身份最終還是逃不過進宮。
但不管冷燕安做何決定,言笙都會尊重她的選擇,儘量護她周全。
很快馬車便到了丞相府,言笙提前下了馬車,躲在角落看著冷燕安進去丞相府。
夜深了,銀色的月亮點綴著深藍的夜空,言笙換了身黑色衣服,蒙上臉,悄悄潛入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