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你若出現什麼意外,我就算治好了臉,有什麼用?”
楠溪將頭靠在言笙的肩上,低聲地說道。
“我有戴手套去摘神顏花,沒想到神顏花會產生幻境,不過我可捨不得死,我還要和寶寶白頭偕老呢。”
言笙輕吻了一下楠溪的臉頰,溫聲地說道。
她確實不想死,怕再也見不到楠溪,無法和楠溪一起遊歷江湖,一起白頭到老。
“那你又瞞我?還撇下我,一個人偷偷去京城,又偷偷去越國台州,還不讓我出靈州,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楠溪抬頭看向言笙,雙眸微動,悠悠地說道。
“罰我一輩子不能離開你,可好?”
言笙一臉溫柔地說道,她不會離開楠溪,楠溪也不能離開她。
“這個不算,你本來就不能離開我,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楠溪踮起腳,捏了捏言笙的臉,輕聲地說道。
言笙輕笑,低頭在楠溪的耳邊,賤兮兮地說道,“那便罰我三天不能下床。”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這哪裡是懲罰你,分明是懲罰我。”
楠溪瞪了言笙一眼,有些害羞地說道。
“那寶寶要怎麼懲罰我呢?看在神顏花的份上,寶寶就別生氣好嘛?”
言笙雙眸微閃,眼中滿是寵溺,低聲地說道。
楠溪將木盒子遞給言笙,輕聲地說道,“不罰你也行,你餵我吃,我就不生氣了。”
反正她又捨不得懲罰言笙,只是有些生氣言笙又撇下她,去做危險的事。
“好呀。”
言笙輕笑地說道,開啟木盒子,心裡一動,快速將神顏花製成的藥丸放入口中。
言笙猛地抱住楠溪的腰肢,俯身含住了她微紅的唇,將神顏花葯丸喂到楠溪的嘴裡。
楠溪感受到口齒間的輕甜,心裡微動,將神顏花的藥丸吞下,然後閉上眼睛靜靜和言笙擁吻。
兩人已經有三個月未見,思念如同潮汐般洶湧澎湃,一吻便不可收拾。
言笙抱起楠溪,往屋裡而去,兩人如膠似漆,互訴著思念之情。
而雪院這邊,冬兒看到暗夜出現,眼中滿是驚喜和激動。
“小夜,你怎麼回來靈州了?”冬兒一臉欣喜地說道。
“京城那邊有阿月,我便跟著主子回靈州,冬兒,你可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
暗夜抬眼看向冬兒,溫聲地說道。
現在尊主的仇已經報了,而且尊主和冷燕安都不反對他和冬兒在一起。
他也可以履行和冬兒之前的約定,娶冬兒為妻。
冷燕安聽到言笙回靈州了,心裡有些開心,見暗夜和冬兒久別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便轉身進去屋裡,不打擾他們。
“原來如此,我當然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
冬兒有些害羞地說道,她一直都喜歡暗夜,想嫁給暗夜,成為他的妻子。
“冬兒,其實我還瞞著你一件事,但我暫時不能告訴你,等時機成熟再告訴你。”
暗夜雙眸微動,看著冬兒,一臉認真地說道。
尊主的身份還沒有公開,他便只能守口如瓶,不能主動暴露他是暗殿殺手的身份。
“瞞我一件事?為何要等時機成熟再告訴我?小夜,該不會已經在京城娶妻,要我做小吧?”
冬兒一愣,想了想說道,暗夜已經去京城好久了,她和暗夜也有一年多未見。
暗夜的事,她也或多或少聽說了一些,比如暗夜是情場高手,經常出入煙花柳巷之地。
她總覺得他們描述的暗夜,怎麼跟她認識的暗夜不一樣?
和暗夜分開太久,暗夜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