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腳都沒有銬上鐵鏈。
她白天忍受各種毒藥的折磨,晚上遭受暗魅的用刑,她不是沒想過逃跑。
關鍵是她連十道都摸不清楚,裡面四通八達,到處是機關。
有一次,瑜嶺霜趁著白天暗魅不在,想逃出去,結果被看守的人看到了。
看守的人一臉不屑地看著瑜嶺霜,居然不抓她,還假裝看不見。
瑜嶺霜以為是看守的人故意放她走,趕緊推開門忍著身上的疼痛,拼命地朝外面跑。
跑了大半天,瑜嶺霜發現自己壓根就沒有跑出十道,反而還在原地打轉。
一個不小心,還中了十道里的機關,瑜嶺霜當場被長箭射到小腹。
之後瑜嶺霜又試了幾次逃跑,最後都以失敗為告終,還捱了好頓幾鞭打,喝下了各種暗魅新研究的毒藥。
瑜嶺霜已經沒有逃跑的心了,她再怎麼跑也跑不出血竹殿的十道。
“尊主,你回京城了?奴家好想你呀,想得茶不思飯不想,你看奴家都瘦了,連打人都沒力氣了。”
暗魅看到言笙走來,頓時將鞭子放在一旁,一臉嬌羞地朝言笙撲過去。
瑜嶺霜一愣,猛地抬眼看向言笙,心裡滿是恐懼,又看了一眼嬌羞的暗魅,有些震驚。
“少噁心人,本尊看你過得瀟灑得很,力大如牛,手上都練出肌肉了。”
言笙有些嫌棄地躲開了暗魅,淡淡地說道。
“哼,都怪尊主,奴家是嬌滴滴的柔弱女子,尊主居然讓奴家幹著這種粗活,還說奴家噁心?尊主果然不愛奴家了。”
暗魅假裝生氣地跺了跺腳,哭唧唧地說道。
言笙扶額,無語地說道,“暗魅,你要消遣,找暗風去,本尊懶得理你。”
“尊主真絕情,找暗風就找暗風,明天屬下就去越國,瑜嶺霜,你不是要見我家尊主嗎?現在她來了,你怎麼慫成狗不敢抬頭?”
暗魅瞥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瑜嶺霜,一臉不屑地說道。
瑜嶺霜一怔,想起之前血竹殿的尊主殺了她母后,還將她關在血竹殿的十道。
讓她受盡折磨,心裡頓時浮現一絲恨意,可如今仇人就在面前,她卻沒有無能為力,無法手刃仇人。
“你們血竹殿不是一向恩怨分明嗎?奴——我和母后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何要這麼對我們?”
瑜嶺霜努力地保持鎮定,看向戴著面具的言笙,語氣有些顫抖地說道。
“確實恩怨分明,本尊不殺無辜之人,但你和你母后可不是什麼無辜之人。”
言笙冷冷地看向瑜嶺霜,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