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不是在丞相府嗎?臣妾怎麼會知道她去了哪裡?”
冷若雲直視瑜之韓,面不改色地說道。
心裡暗暗想到,看來孃親已經順利離開了京城,不然瑜之韓不會過來質問她。
“別給孤裝傻,孤野犯了什麼罪,你心裡最清楚,你派雙兒出宮去丞相府通知霧玉,別以為孤不知道。”
瑜之韓雙眼微眯,捏著冷若雲的下巴,冷聲地說道。
“殿下,臣妾確實讓雙兒去通知母親,但對母親的去向一無所知。”
冷若雲微愣,扶著腰,忍著疼,輕聲地說道。
瑜之韓甩開冷若雲,厲聲地說道,“是嗎?包庇罪犯視為同夥,你是無鋒教的餘孽?”
“殿下愛信不信,臣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有半點武功,又豈會是無鋒教的人?”
冷若雲輕聲地說道,眼眶微紅,眼中閃著淚光,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早點休息吧,你都快自身難保了,就別想救別人了,你要是再插手這件事,孤也保不住你。”
瑜之韓抬眼看向可憐兮兮的冷若雲,有些心軟地說道。
孤野隱藏身份多年,精心佈局,倘若冷若雲是無鋒教的人,他早就已經死了。
冷若雲輕輕點了點頭,柔聲地說道,“臣妾明白。”
目送瑜之韓離開後,冷若雲雙眸微動,冷笑一聲,輕輕地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希望母親可以地躲過追兵,安全地抵達柳州,隱姓埋名地生活。
只要霧玉活下來,等瑜之韓登上皇位,她會想辦法將霧玉接回京城。
一個月後,言笙和暗夜、暗月走臨水灣,到達了越國台州。
“尊主,還有兩天便到斷魂嶺,這是靈州的來信。”
暗夜將信遞給言笙,恭敬地說道。
言笙有些興奮地接過信,肯定是楠溪給她寫的信。
開啟信,全是碎碎念念,比如控訴言笙說不算數,沒有回去靈州和她一起過春節。
比如言池然會爬了,言玉鸞會咿咿呀呀,似乎能聽懂他們講話。
楠溪還說最近在練武功,問她什麼時候回靈州,到時候要好好教訓她。
言笙一臉笑意,將信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她也想盡快拿到神顏花,回去靈州見楠溪。
“暗夜、暗月,先去台州的血竹分殿休息一下,準備些茵陳蒿等草藥預防瘴氣再出發。”
言笙淡淡地說道,她和暗夜、暗月已經趕了一個月的水路。
不僅睡船板,還天天吃魚蝦和海帶,已經吃膩了,言笙現在看到魚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