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拉住楠溪的手,意識模糊地說道,“別走。”
“好,我哪也不去,就在這陪你。”楠溪反握著言笙的手,溫柔地說道。
楠溪眼底閃過一絲柔情,輕輕地幫言笙撩了撩沾在臉上的一縷青絲。
明知言笙心裡念著的人不是她,但楠溪還是甘之如飴。
第二天早上,言笙睜開眼,感覺頭有些痛,昨晚好像喝斷片了,她什麼時候回到屋裡了?
言笙想起昨天冷燕安的話,心裡還是莫名地痛,她起身走出屋外。
楠溪看到言笙出來,輕笑地說道,“笙笙,你醒了?喝點醒酒湯。”
楠溪將醒酒湯遞給言笙,言笙微愣,接過碗一飲而盡。
“笙笙,你昨天喝了不少酒,喝點粥,養養胃。”楠溪溫聲說道。
“謝謝。”
言笙淡淡地說道,可心裡堵得慌,喝了兩口粥,便吃不下了。
暗雪來到後院,對言笙說道,“主子,昨天那個舞姬要怎麼處理?”
言笙抬眼望向漫天飛雪,一個月後不僅是冷燕安和瑜之韓的大婚之日,還是新年。
慶國是必須去一趟,反正冷燕安也不想見到她,那便暫時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言笙想了想,說道,“舞姬那邊你不用管,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出發去趟慶國。”
“是。”暗雪恭敬地說道,終於能跟著尊主了。
楠溪看了一眼言笙,離開京城也好,能減少一些痛苦,她還挺害怕言笙會一蹶不振。
血竹殿
言笙將‘慶’字的龍紋腰牌放入懷中,等會得去宮裡接個任務。
聽說柳州有不明勢力作亂,已經殺了不少無辜百姓,搞得人心惶惶。
柳州離瑜國和慶國的邊境地帶不遠,是瑜國的第一條防線,處於比較危險的城池。
瑜國和慶國近幾年摩擦不斷,柳州出現了不明勢力作亂,朝廷上無人願意去柳州調查和解決。
言笙打算自請去柳州,這樣便可以光明正大離開京城,一路去慶國。
“竹一,你留在京城,如果有什麼要緊事便直接書信聯絡本尊。”
“是,尊主,那丞相府還要派人盯著嗎?”竹一恭敬地說道。
言笙淡然說道,“繼續二十四小時盯著。”
孤野最近倒是沒有什麼大動靜,估計沉浸在冷若臻當上瑜皓天的妃子,還有冷燕安即將成為瑜之韓的太子妃。
而冷輕風忙著取代無鋒教主,經常不在丞相府中。
“是,尊主。”
太子東宮
言笙來到了瑜之韓的書房,自從昨天瑜之韓請瑜皓天給他和冷燕安賜婚後,言笙就不想來東宮。
更不想再教瑜之韓武功,一想到冷燕安以後便是瑜之韓的妻子,言笙便對瑜之韓沒有半點好臉色。
“殿下,柳州那個案子沒有人願意接,我武功不錯,自請去柳州調查解決。”
言笙淡漠的瞥了眼瑜之韓,平靜地說道。
“言笙,你怎麼突然要去柳州?那裡離瑜國和慶國的邊境地帶很近,魚龍混雜,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瑜之韓一愣,有些不解,言笙為何要挑這個時間去柳州,京城離柳州相隔甚遠。
現在年關將至,一來二去,言笙不僅趕不上瑜之韓和冷燕安的婚禮,過年也只能在外面過。
“殿下,我去意已決,你和太子妃的喜酒我是喝不上了,就提前祝賀你們永結同心,新婚快樂。”
言笙長長的睫毛遮蓋住她眼底的傷感,她和冷燕安的感情還沒有開始便結束了。
瑜之韓的太子之位也坐不了不久,半年後便會被廢,除非冷燕安能保住瑜之韓的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