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你少得意,本王這雙腿全拜你所賜,如今你倒是被封為輔政大臣,本王今日便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瑜阡墨低頭看向自己殘廢的雙腿,厲聲說道。
“瑜阡墨,你怎麼光長個,不長記性呢?師兄我對你夠仁慈了,要是換成旁人……你懂得。”
言笙輕笑,淡淡地說道,瑜阡墨已經多次踩在她的雷點上。
要不是看在師父雪長青和雪門的面子上,她早解決瑜阡墨了。
瑜阡墨聞言,眼神微凝,心裡升起一陣恐懼和怒意。
他自然知道言笙是什麼意思,名聲在外的血竹殿尊主,向來是心狠手辣,一出手便血流成河。
“沒有皇上的旨意,墨王爺私自帶兵入京,已是犯了大忌,若是束手就擒,皇上還能留你一命。”沐大人朝瑜阡墨說道。
瑜阡墨冷哼一聲,厲色說道,“皇兄已逝世,本王是為親侄兒清君側,何罪之有?”
“墨王爺,你到底是清君側?還是以清君側的名義謀權篡位?我想墨王爺心裡最是清楚,畢竟墨王爺可是和越國的洪將軍勾結。”
陳江帶著禁衛軍圍了上來,冷眼看向瑜阡墨。
“一派胡言,來人,將他國奸細言笙拿下,還有陳江、沐大人這些同黨,統統拿下。”
瑜阡墨微愣,眼中閃過殺意,隨即大手一揮,朝親衛說道。
話音剛落,一大批士兵頓時闖入殿中,將整個朝堂的人圍了起來。
“墨王爺,你心懷不軌,起兵謀反,還倒打一耙,誣陷我們是奸細。”
“依老夫所見,墨王爺你才是通敵賣國的奸細。”
沐大人和幾位大臣見狀,憤憤不平地說道。
“母后——”
瑜池然看到士兵凶神惡煞地拔刀,下意識看向冷燕安,眼中閃過一絲害怕和恐懼。
“小池別怕,沒事的,墨王爺你這是何意?言笙他們可是先帝的親信,怎會是別國奸細?”
冷燕安將瑜池然護在身後,輕聲安慰,怒視瑜阡墨說道。
“他們居心叵測,善於偽裝,皇兄是受人矇蔽,皇嫂和池然侄子莫怕,本王這就替你們解決這些心懷不軌之人。”
瑜阡墨裝出一副大義凜然地樣子,溫聲說道。
等解決了言笙,還有陳江、沐大人等瑜之韓留下的親信,便無人敢阻攔他。
至於冷燕安,背後沒有孃家支撐,一個婦道人家不足為患。
瑜池然小屁孩一個,毛都沒長齊,無法親政,整個瑜國全由他這個皇叔說了算。
他本想揭露言笙是血竹殿尊主的身份,但又擔心言笙搖人。
更擔心士兵聽到言笙的名號,會產生膽怯。
畢竟當年言笙曾在瑜國皇宮裡,大開殺戒,當眾殺了孤野和皇后,擄走了瑜嶺霜,且全身而退。
這些年,血竹殿勢力逐漸擴大,在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無人敢得罪。
若是能在皇宮裡,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掉言笙,那是再好不過。
等言笙一死,那血竹殿和慶國必將群龍無首。
到時候他成為瑜國的攝政王,便出兵攻打慶國,將血竹殿收入囊中。
反正這回慶國並未出兵援助,言笙就算再厲害,也難擋千軍萬馬。
所以非必要時,他不想讓人知道言笙的真實身份。
“太上皇你可看到了,瑜阡墨無詔回京,起兵謀反,妄想排除異己,挾天子以令諸侯。”
言笙眼神微動,朝殿內的某處望去,高聲說道。
此話一出,冷燕安、瑜阡墨等不知情的大臣侍衛紛紛一震。
什麼太上皇?先帝不是駕崩了嗎?
“好一個受人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