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揉造作,真讓人作嘔,但總有人吃這一招。”言笙撇撇嘴,毫不客氣地說道。
一時間鴉雀無聲,眾人低著頭,假裝什麼也沒有聽到。
餘瀟瀟一怔,嘴角輕揚,不愧是她喜歡的人,這波諷刺簡直拉滿。
瑜之韓聞言,臉上一僵,盛纖纖狠狠地瞪了言笙一眼,正要發作,便看到太醫走了進來。
“微臣參見皇上,各位娘娘。”
方思文和幾位太醫提著藥箱,朝瑜之韓跪下說道。
看到跪在地上的冷若雲和雙兒,方思文心裡一震,看來雙兒被抓了。
那瓶毒藥正是方思文拿給雙兒的,是他新研究的毒藥,一滴即可封喉,堪比鶴頂紅。
他本想用在瑜之韓身上,不過用在瑜池然身邊,正好可以讓瑜之韓絕後。
瑜之韓子嗣單薄,如今毒素深入骨髓,基本和不舉沒什麼兩樣,很難讓後宮的嬪妃懷上孩子。
雙兒已暴露,唯今之計,只有保全自己,反正除了冷若雲和雙兒,沒有人知道他方思文躲在太醫院。
瑜之韓正聲說道,“平身,你們看看這瓶藥有什麼問題?”
幾位太醫看著毒藥,眉頭緊蹙,毫無頭緒,無法判斷是什麼毒藥。
言笙抬眼看向方思文,見他裝模作樣地看了看藥瓶,露出和幾位太醫一樣的神情。
還真能裝,這古代之人個個都是戲精,若不是知道方思文的身份,只怕會被他糊弄過去。
瑜之韓問道,“怎麼樣了?”
“皇上,老臣孤陋寡聞,這毒藥實在從未見過,但這毒藥和鶴頂紅一樣,一旦吃下,必死無疑。”
眾太醫一臉凝重地說道,而方思文垂下眼簾,有些洋洋得意,只可惜沒能讓瑜池然中毒身亡。
“皇上,這毒藥聞所未聞,且毒性強,連太醫都不知道是何毒藥,卻出現在一個宮女身上——”
沐大人想了想說道,這事可不簡單,冷若雲一個住在深宮的嬪妃,怎麼會有這種毒藥?
“這世間論製毒,方思文無人能及,這毒藥如此厲害,沒準是他研製出來的。”
言笙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口悶,淡淡地開口說道。
瑜之韓看向冷若雲,又轉眼看向雙兒,冷聲說道,“這藥瓶是怎麼來的?”
心裡暗暗揣測道,莫非還有無鋒教的餘孽,聯合冷若雲想謀害他?或者是方思文?
“是奴婢從宮外買來的,其他什麼都不知道。”雙兒眼神閃了閃,低聲地說道。
“那你本事倒是不小,能買到危閣閣主方思文新研製的毒藥,陳江,立即帶人去搜儲秀宮,再查儲秀宮的出宮記錄,還有最近常與何人接觸。”
瑜之韓眼神一凝,頓時智商線上,寒聲地說道。
這件事若和無鋒教或者方思文有關,便會危及他的皇位。
他才登上皇位一年多,屁股還沒坐熱,可不能嗝屁。
“是。”陳江恭敬地說道,趕緊帶著一批侍衛朝冷若雲的儲秀宮而去。
方思文和其他太醫站在一旁,表面上雲淡風輕,內心慌得一批,手心正冒著冷汗。
在心裡思索著,萬一東窗事發,如何在眾目睽睽下,順利逃出皇宮?
畢竟他和冷若雲曾私自見面,他還是冷若雲舉薦進宮的太醫。
“這位太醫看著有點面生,是剛入職太醫院的嗎?”
言笙雙眸微閃,大力拍了一下方思文的肩膀,狀似無意地說道。
“下官劉文,來太醫院已經快一年了,言丞相不常進宮,自然不認識下官。”
方思文心裡一緊,看向言笙,故作鎮定地說道。
言笙淺笑,“哦,你我從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