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講？”
燕老爺子猶豫了一下，緩緩地說道。
“燕老爺子，你直說便是。”言笙輕聲地說道。
“那老夫就直說了，你長得很像老夫的女兒瑤瑤，若不是知道瑤瑤生的是女兒，老夫還以為——”你才是瑤瑤的孩子。
燕老爺子看著言笙那張酷似燕今瑤的臉，有些懷念地說道。
燕今瑤的面相偏柔和，美得沒有半點攻擊性；而言笙雌雄莫辨，多一絲清冷感。
言笙微愣，燕老爺子已經一大把年紀了，是原主的外公，也是她的外公。
若不與他相認，言笙總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言笙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了冷承燻送給燕今瑤的定情玉佩和月牙鑰匙。
“這不是承燻送給瑤瑤的定情信物嗎？言公子，這定情信物怎麼會在你手上？”
燕老爺子有些激動地說道，定情玉佩瑤瑤一直戴在身上，從不離身。
“我找回來的，其實現在的丞相併不是冷承燻，真正的冷承燻早就死在當年靈州的那場刺殺之中。”
言笙淡淡地說道，燕老爺子慧眼如珠，應該早就看出丞相的不對勁之處。
“怪不得，怪不得老夫多次讓霖兒、南歸去京城丞相府看望安安，一直被搪塞。”
“所以你才是瑤瑤的女兒冷燕安，老夫的外孫女，對嗎？”
燕老爺子眼中浮現了一絲悲哀，他終於知道兒子燕今霖是為什麼死的。
冷承燻當年那麼喜歡燕今瑤，可燕今瑤和冷燕安失蹤了，卻毫無作為。
反而納了幾房小妾，只是沒有扶小妾為正妻而已，原來這個丞相是假冒的。
言笙輕聲說道，“對，燕老爺子，不，外公，我是不得已才女扮男裝的。”
看來當年舅舅燕今霖和舅母的死與無鋒教脫不了關係。
“難怪外公第一眼便覺得你很親切，孩子，你漂泊在外多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那上次來參加老夫七十大壽的女子是何人？她不是安安，但心地善良，還把困擾老夫多年的疾病給治好了。”
燕老爺子聲音有些顫抖，言笙才是燕今瑤的女兒，他真正的外孫女從小就漂泊在外。
“外公，我從小生活在雪門，師父對我極好，沒有受什麼苦，現在我有了新的身份，雪門大弟子言笙。”
“她是我的朋友小然，她是為了幫我和母親報仇，才替我回丞相府。”
“我會幫父親母親報仇，但我只是言笙，小然才是冷燕安，我們都是你的外孫女。”
言笙溫聲說道，她不會做回冷燕安，小然經歷了兩世，早就已經是真正的冷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