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明槍暗箭難防,而且他的兩個皇弟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瑜之韓不相信瑜阡墨和瑜予世會甘心只做個閒散王爺。
“那是自然。”言笙淡淡說道。
瑜之韓眸光微動,對言笙說道,“言笙是孤的少保,那以後便是孤罩著的人。”
言笙跟瑜阡墨是師兄弟,雖不知兩人關係如何,但瑜之韓希望言笙是站在他這一步,助他登上皇位。
“臣多謝太子殿下。”
言笙從容不迫地道,瑜之韓不就是想拉攏她嗎?但她可不想受制於人,也不想幫他奪皇位。
接下來幾天,言笙每天去東宮,指導瑜之韓的武功。
瑜之韓每天上午上朝和學治國之道,下午習武,晚上幫瑜皓天批閱一些奏摺。
現在言笙已經有了自己的府邸,就住在東宮不遠處。
不過言笙經常不在言府,她宮裡宮外兩邊跑,早上去了血竹殿處理事務,下午跑去東宮。
瑜之韓現在對言笙真是又佩服又有些懼怕,言笙不會因為他是太子,就給他放水。
言笙對他要求極為嚴格,一旦哪裡做得不好,便會讓瑜之韓一個招式練到熟能生巧。
“太子,這一招要的是快準狠,你這拳頭軟綿綿的能打倒誰?重來。”
言笙在東宮的訓練場,懶散地坐在一旁蔭涼樹下,吃著蘋果悠悠開口道。
而瑜之韓在太陽底下練武,汗流浹背,腰痠背痛。
瑜之韓聞言,便只好再認真地打一遍招式,他真是服了,言笙坐在蔭涼處動動嘴皮,他在太陽底下累死累活。
“不行,再來。”言笙淡然說道。
這時,瑜阡墨和瑜嶺霜也來了東宮,瑜阡墨自從知道言笙指導瑜之韓武功,就抱著看好戲的態度。
言笙這個人可不好拿捏,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瑜之韓終於也能感受到言笙帶來的快樂。
而瑜嶺霜知道言笙是瑜之韓的太子少保後,老往東宮跑,有時還在路上裝偶遇。
“喲,皇兄在練武,看來皇弟來得不是時候啊。”瑜阡墨幸災樂禍地說道。
瑜之韓很是無語,言笙眸光微閃,說道,”師弟,你要是沒事做,就來切磋一下。”
“不不不,我還得去看一下母妃,就不奉陪了。”
瑜阡墨臉色一變,言笙每次都來這招,哎,奈何自己又打不過他。
看著瑜阡墨來去匆匆的樣子,瑜嶺霜差點笑出聲。
瑜之韓算是明白了,瑜阡墨最怕言笙找他切磋,而瑜嶺霜最近來東宮倒是挺勤的。
“太子,先休息一下吧。”言笙大發慈悲地說道。
“好。”瑜之韓也沒想到言笙指導他武功,嚴厲程度竟跟當年的謝太師有一拼。
謝太師是三朝元老,是瑜皓天的帝師,還教過瑜國的各位皇子公主。
連瑜皓天對謝太師都要禮讓三分,謝太師簡直是瑜之韓小時候的噩夢。
“言少保,你好厲害呀,這是本公主宮裡新做的糕點,你嚐嚐看。”
瑜嶺霜將精緻的糕點遞給言笙,眼睛忽閃忽閃的。
“多謝公主,臣現在不餓。”言笙淡淡說道。
這瑜嶺霜每天下午帶著不重樣的糕點過來,還在言笙的府邸周圍徘徊,害得言笙每次回去還得翻牆。
瑜之韓擦了擦汗,說道,“皇妹,你就只看到言笙,他不餓,孤還餓著呢。”
以前瑜嶺霜只會給瑜之韓準備糕點,現在有了喜歡之人,倒是將他這個皇兄忘得一乾二淨。
“皇兄,我錯了,這就給你吃幾塊。”瑜嶺霜連忙說道。
言笙突然起身對瑜之韓說道,“太子,我有事先行一步,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