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是瑜國公主,從來就沒有得罪過血竹殿,更不認識你。”
瑜嶺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說道。
言笙低笑,瑜嶺霜和皇后多次僱殺手殺她和楠溪,這還不算得罪嗎?
若她沒有武功,沒有勢力,還真拿瑜嶺霜和皇后沒有辦法。
“瑜嶺霜,你對本尊的夫人下狠手,本尊便要為她討回這個公道,你對她做的事,本尊都加倍奉還。”
言笙走上前,蹲在瑜嶺霜的旁邊,用匕首挑起瑜嶺霜的下巴,冷淡地說道。
瑜嶺霜被鞭打了兩個月,算是自作自受,言笙可以給她個痛快,不過楠溪毀容,瑜嶺霜也得毀容。
因為毀容,楠溪都沒有以前開朗,有一段時間傷心自卑,害怕被她嫌棄。
“夫人?什麼夫人?我壓根不認識你的夫人。”
瑜嶺霜看著言笙,眼中出現了一絲絲恐懼,有些疑惑地說道。
“是嗎?現在你可還認識?瑜嶺霜你朝她的臉上劃一刀,本尊還你兩刀。”
言笙沉著地說道,握著匕首,刀尖狠狠地劃破了瑜嶺霜的臉。
“啊——”
瑜嶺霜眼中滿是恐懼和害怕,雙手捂著受傷的臉,忍不住慘叫。
她的臉左右兩邊各被劃了一道刀痕,鮮血頓時流出,顯得猙獰恐怖。
“毀容的滋味怎麼樣?”
言笙看著瑜嶺霜一副痛苦的模樣,冷笑地說道。
“楠溪是你夫人,那你,你到底是誰?”
瑜嶺霜心裡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駭然,瑟瑟發抖地說道。
楠溪毀容,是她親手劃的,還派人鞭打楠溪,所以血竹殿的尊主是在給楠溪報仇。
那血竹殿的尊主是何人?楠溪不是言笙的未婚妻嗎?怎麼和血竹殿的尊主扯上關係了。
瑜嶺霜瞳孔一沉,莫非血竹殿的尊主便是言笙?
“你說呢?你和母后派人刺殺本尊和楠溪,還說你們無辜?”
言笙將臉上的面具揭開,露出本來面目,淡淡地說道。
“言,言笙?真的是你,你居然是血竹殿的尊主?”
瑜嶺霜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有些顫抖地說道。
言笙不僅是雪門的少掌門,還是勢力遍佈三國的血竹殿尊主?
她和母后居然得罪了這樣恐怖如斯的人,難怪言笙和楠溪離開京城後,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訊息。
“瑜嶺霜,你現在知道了本尊的身份,也算死個明白。”
言笙淡然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用匕首劃過瑜嶺霜脖子。
瑜嶺霜被劃破了脖子,眼中已經沒有求生的慾望,是她太自不量力了,還想嫁給言笙。
是她太任性了,自以為自己身份尊貴,妄想和言笙在一起,才會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言笙輕輕地將匕首擦乾淨,走出了十道。
幾天後,言笙帶著暗夜進入了靈州城內,言笙直奔梔院,而暗夜去往雪院。
言笙悄悄進了梔院,經過清池,便看到楠溪身穿月白梔子花衣服,坐在鞦韆上。
楠溪手上拿著斷了線的定情玉佩,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言笙微愣,眼中閃過一絲柔情,心裡的思念一湧而出,快速地朝楠溪跑去。
來到楠溪的面前,言笙猛地抱住了楠溪,又親又抱,溫柔地說道,“溪兒,我想死你了。”
“笙笙,你回來了?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楠溪一怔,抬眼看向言笙,輕聲地說道,眼中又驚又喜,還有一絲擔心。
言笙吻了吻楠溪的唇,溫聲地說道,“別擔心,我沒受傷,溪兒,你呢?身體可有什麼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