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都是女子,給她換個衣服也沒什麼,楠溪也知道我是女子。’
因為都是女子,言笙也沒有什麼顧慮,便找了件乾淨的衣裳準備給楠溪換上。
言笙小心翼翼地將楠溪的衣裳一件件脫下,最後只剩一件紅色肚兜。
言笙看著楠溪曼妙、凹凸有致的身材,有些臉紅地伸出手,最後還是沒敢扯下楠溪的肚兜。
“笙笙。”楠溪緩緩地睜開眼,輕聲說道。
“你,你醒了?我不是,我只是怕你著涼——”言笙語無倫次地說道。
楠溪淺笑,“我知道,笙笙,我們都是女子,你在害怕什麼?”
言笙微愣,眸光微動,“我沒有啊,楠溪,既然你醒了就自己換吧。”
將衣服遞給楠溪後,言笙立刻離開屋裡,站在屋外,呼吸有些急促。
楠溪看到言笙落荒而逃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
兩天後,慶國太子慶維被刺殺的訊息傳遍整個慶國。
百姓們既興奮又害怕,慶維是慶國皇帝唯一的皇子,慶維一死,慶國各大勢力頓時虎視眈眈。
言笙早就料到如此,現在只能趕緊去襄城,暗魅現在肯定被追殺。
慶維的死訊息不出幾日,必定會傳到瑜國和越國的耳中。
“笙笙,你的傷還沒好,去慶國襄城吃得消?”楠溪擔心地說道。
“不用擔心,我已經好多了。”
言笙這兩天一直在養傷,外傷已經基本好了,內力也恢復了一些,不能在耽擱了。
“笙笙,那我跟你一起去,如果你不帶著我,我也會偷偷跟著的。”
楠溪看向言笙輕聲說道,她擔心言笙會將她留在漓州,獨自一人去襄城。
言笙有些無奈地說道,“好,我們一起去。”
楠溪輕笑,眼角眉梢盪開了笑意。
兩人快馬加鞭趕到了襄城,此時的襄城守衛森嚴,城中人心惶惶。
言笙和楠溪進了襄城,言笙果然看到了暗魅畫像的通緝令。
言笙帶著楠溪去了襄城的血竹分殿,餘年正在想辦法讓暗魅出城,看到言笙來了,有些驚訝。
“尊主?你怎麼親自來了?”
餘年恭敬地說道,又看了一眼楠溪,眼中有些好奇。
“有些事需要處理,楠溪你先在血竹殿隨便逛逛。”言笙輕聲地說道。
“好。”楠溪點點頭,心裡有些震驚,言笙竟是血竹殿的尊主,身份和勢力還挺多的。
楠溪之前便有了解江湖的幾大勢力,雪門乃正派,無鋒教為邪教,而血竹殿亦正亦邪讓她有些好奇。
言笙知道楠溪不會加害於她,便也不想特意隱瞞楠溪,言笙已經把楠溪當成家人。
“阿餘,你還記得六歲之前的事嗎?”言笙見楠溪離開後,看向餘年說道。
“尊主,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屬下小時候傷了頭部,已經不記得了。”
餘年平靜地說道,他只記得是丞相冷承燻救了他,是冷承燻教了他武功,培養他為暗衛。
言笙試探地問道,“那你還記得身上有沒有信物之類的東西?”
“信物?好像有一塊腰牌。”餘年仔細想了想說道。
言笙瞭然,餘年果然就是慶國的大皇子慶翊也,言笙從懷中拿出龍紋腰牌遞給餘年。
“那就沒錯了,阿餘,你的真實身份是慶國的大皇子慶翊也,這便是你的信物。”
“尊主,這怎麼可能?”
餘年一怔,不可置信地說道,他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暗衛首領,怎麼會跟慶國皇帝扯上關係?
“本尊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就是慶國當年送來瑜國的質子,應該是受傷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