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接過請帖,眸光微動,這樣的好戲得親自看才有意思。
“好,明天我們一定去。”言笙輕笑地說道。
二喜一愣,冷燕安抬眼看向言笙,還以為言笙不會去呢?
見二喜離開後,冷燕安有些疑惑地說道,“言少保,為何要答應去遊湖?”
“聽說醉心湖風景不錯,正好和溪兒一起去遊玩。”
言笙淡淡地說道,總不能說是去看戲、吃瓜吧,免得有嫌疑。
冷燕安眼神微閃,手攥了攥,溪兒?言笙和楠溪真的在一起了嗎?
“對了,太子妃,冬兒和小夜兩情相悅,已經私定終身,打算成婚,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言笙看了一下週圍,見只有小秋在旁邊,低聲說道。
冬兒和小夜?冷燕安微怔,他們倒是修成正果,而她和言笙卻已經分道揚鑣。
“我沒意見,只希望小夜可以好好對她。”
冷燕安抬眼看向言笙,眼底劃過一絲悲楚。
“好。”言笙輕聲說道,垂下眼簾,不再逗留,打算去訓練場。
“等一下,言笙你會幫瑜阡墨嗎?”
冷燕安抿了抿嘴,低聲說道,畢竟瑜阡墨是言笙的師弟,言笙會幫瑜阡墨奪皇位嗎?
雖然已經和言笙分道揚鑣,但冷燕安不希望言笙幫瑜阡墨,成為瑜之韓的敵人。
言笙微愣,雙眸微微一眯,堅定地說道,“不會。”
冷燕安瞳孔微縮,心裡一動,言笙不會幫瑜阡墨,當初她不僅是因為言笙欺騙她,還以為言笙跟瑜阡墨是一夥的。
看來言笙雖然是瑜阡墨的師兄,但不屬於瑜阡墨那一派,不過也是言笙又怎會受制於人。
若是之前知道言笙不是瑜阡墨的人,她或許不會那麼生氣,或許她和言笙不會走到這一步。
“言笙,那你——”還喜歡我嗎?
冷燕安抬眼看著言笙,終於還是不敢說出這句話,如今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了,可她有些不甘心。
楠溪沉睡了千年,在現在看來就是個妖怪,她的話也未必可信,再說她和言笙才認識多久。
在冷燕安看來,楠溪不過是將言笙當成亦竹的替身。
“什麼?”言笙有些不解地說道。
“沒什麼。”
冷燕安輕聲地說道,心裡有些失落,低下頭,眼底薄薄的悲涼浮現出來。
言笙臉上有些疑惑,見冷燕安沒有再說什麼,便轉身離開。
心裡想著明天的好戲,以言笙對瑜阡墨的瞭解,明天的遊湖應該會請上不少人。
夜幕降臨,街上一片靜謐,夜空中星光點點。
在楠溪的偏房裡,言笙有些無聊地躺在軟榻上。
言笙抬眼看向楠溪,只看到楠溪精緻的側臉,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
“溪兒,明天一起去遊湖看戲嗎?”
楠溪抬起頭,笑著說道,“去哪裡遊湖?看什麼戲?”
“去醉心湖,看一場不確定的戲。”
言笙淺笑,若賢妃他們去了就看戲,沒來就單純和楠溪一起遊湖,也蠻有意思的。
“好啊,欸,笙笙別動,這個笑容不錯,保持住。”楠溪突然說道。
言笙微愣,眼底劃過一絲溫柔,“溪兒,你該不會是在畫我吧?”
見楠溪笑而不語,言笙好奇地從軟榻上起身,大步朝楠溪走去。
“我看看。”言笙繞到楠溪後面,環抱著她,笑著說道。
楠溪眼眸染上了一抹笑意,將畫像攤開給言笙看,“笙笙,像不像?”
畫像上的言笙懶散地躺在軟榻上,三千青絲如瀑,傾世容顏,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如神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