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靠近冷燕安,想拉冷燕安的手,總覺得冷燕安今天怪怪的,又是還匕首,又要拿回梅花髮簪。
“髮簪你留著也沒有什麼用。”
冷燕安退了一步,看向言笙,既然有心儀之人就不要再做這些讓她誤會的舉動。
“怎麼沒用?髮簪我放在京城了,燕安,這個手鐲你戴上肯定很好看。”
其實梅花髮簪言笙一直帶在身上,言笙拿出用白帕包住的翠玉銀藍流蘇手鐲,遞給冷燕安。
冷燕安靜靜看著遞過來的手鐲,並沒有接。
“不喜歡嗎?對了,燕安,你上次說等我回來,有話要告訴我,什麼話呀?”
言笙看著冷燕安突然對自己很冷淡,有些莫名其妙。
冷燕安冷漠地說道,“言笙,一個月的護衛就算了,我還欠你一個人情,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愛情哪有對錯之分,言笙從來就沒有說過喜歡冷燕安,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罷了。
“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話?”言笙不可置信地問道。
“是。”
言笙心裡一痛,“冷燕安,你什麼意思?這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是。”冷燕安將銀色匕首放在地上,轉過身強忍地淚水說道。
“我知道了,這把匕首你不喜歡就扔了吧,反正刻了名字也送不了別人。”
言笙自嘲地說道,將手鐲放到衣袖裡,看了一眼地上的銀色匕首,轉身離開。
見言笙離開,冷燕安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拿起銀色匕首想扔到池子裡,又捨不得。
摸了摸上面的字,止不住心痛,是啊匕首刻了燕安兩字,怎麼能送給敏茗呢。
另一邊
言笙出了燕府,暗夜見自家主子眼神淡漠,有些不解。
“尊主,你不是去找冷小姐了嗎?”
“暗夜,如果一個人之前對你很熱情,很溫柔,現在突然對你很冷漠無情,這是為什麼?”
“啊?尊主是在說冷小姐嗎?”暗夜好奇地問道。
言笙白了暗夜一眼,“你就說為什麼?你不是情場高手嗎?”
暗夜摸了摸鼻子,“尊主,屬下從良了,已經不入煙花之地了。”
“少廢話,趕緊說,上次八夫人的事還沒問你呢。”言笙淡淡說道。
“尊主,屬下覺得要麼是她有喜歡的人了,要麼就是你沒有利用價值了。”暗夜趕緊說道。
有喜歡的人?冷燕安該不會喜歡瑜之韓了吧?還是對瑜阡墨舊情未了?
沒有利用價值?言笙以暗衛的身份留在冷燕安,身份確實比不上皇子。
言笙從衣袖拿出翠玉銀藍流蘇手鐲,拿在手上搖晃,手鐲的流蘇發出清脆的聲音。
心裡暗暗想到,冷燕安不喜歡這個手鐲,也不想跟她有牽扯。
暗夜看向言笙手上的手鐲,這不是尊主在凌嵐山莊金庫拿的那隻手鐲?看來沒送出去。
其實暗夜有時候感覺自家尊主是喜歡冷燕安的,但又覺得不太現實,畢竟尊主也是女子。
血竹殿只有餘年、暗風、暗夜、暗雪和暗魅知道言笙的真實身份。
“尊主,那你明天還跟燕羽棋他們去青州逛逛?”
“去。”
燕羽棋才是言笙的侄子,只要冷燕安頂著丞相之女的身份,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與她劃清界限。
“尊主,那你不打算與他們相認嗎?”
暗夜有些不解地問道,燕家人才是尊主的親人,尊主卻沒有相認。
“時機未到。”
言笙會幫原主報仇,但她只是言笙,是血竹殿的尊主,是雪門的大弟子,而不是丞相之女。
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