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將軍做的好,不愧是朕器重之人,朕定會好好嘉獎薛將軍,陳江,動手,擊殺謀反之人。”
瑜之韓見到事情有所迴轉,眼裡閃過一道精光,正聲說道。
陳江應聲,立刻帶領禁衛軍朝瑜阡墨等人殺去。
“薛景煦,本王如此信任你,你就是這麼和旁人算計本王的?”
瑜阡墨看著親衛一個個倒下,紅著眼,朝薛景煦嘶吼道。
薛景煦是他的至交好友,也是他的大舅哥。
小時候,他不得父皇寵愛和重視,沒人願意和他玩。
只有薛景煦拿他當朋友,還許諾幫他爭皇位。
後來,他與皇位失之交臂,雙腿殘疾,鎮守柳州,薛景煦為他尋了很多大夫,還寫信安慰他。
聽到薛景煦得到瑜之韓的重用,被封為將軍。
他也曾懷疑過薛景煦,是否倒戈成為瑜之韓的手下。
直到聽說瑜之韓秘密計劃,收回薛景煦的兵權,才知道錯怪了薛景煦。
兒子出生後,瑜阡墨看到了人生的希望,開始計劃回京奪位,並頻繁地和薛景煦有書信往來。
瑜阡墨設想過一百種可能,也沒料到關鍵時刻,竟是薛景煦背叛了他,讓他陷入死局。
“王爺,你束手就擒吧,免得連累更多的人。”
薛景煦眼神閃過一絲掙扎,沉聲說道。
很快,瑜阡墨帶來的親衛全部被擊殺,只剩下拄著柺杖的瑜阡墨。
“束手就擒?哈哈哈哈,言笙,倒是我小瞧你了,居然連本王最信任的好友都能策反,不愧是血……”
瑜阡墨抬眼看向言笙,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憤恨,大聲笑道。
“瑜阡墨,藉口以清君側回京,輔佐新帝,實則抗旨不尊,通敵賣國,起兵造反,證據確鑿,已伏誅。”
言笙打斷瑜阡墨的話,隨手拔出身邊侍衛的刀,快速抹向瑜阡墨的脖子。
只見一滴血順著刀滑落,瑜阡墨雙眼瞪大,鬆開了手中的柺杖,整個人直直倒下。
眾人見狀,心裡一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薛景煦沉眸,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可他別無選擇,若他幫助瑜阡墨,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瑜之韓看向刀上的一滴血,心裡莫名升起一陣懼意,或許是他一直低估了言笙的實力。
能讓薛景煦倒戈,扭轉局勢,還一招秒了瑜阡墨。
此人真的毫無野心嗎?他封言笙為輔政大臣,真的不會養虎為患?
如今言笙和薛景煦只怕是達成了某種協議,得想個辦法離間他們。
讓他們反目成仇,從而達成兩者相互制衡。
“報——”
這時,兩個侍衛跑了進來,朝瑜之韓跪下說道。
“何事?”瑜之韓眉頭微動,低聲問道。
“太上皇,屬下在嘉水城的一處私宅發現了墨王爺的側王妃和世子蹤跡,現已押回京,但墨王爺的貼身侍衛二喜逃了。”
瑜之韓聞言,厲聲說道,“先將他們押入大牢,追捕瑜阡墨的同黨,明日午時三刻,斬首示眾,行刑之事交由言丞相處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瑜阡墨的兒子必須死。
而且必須都死在言笙的手裡,薛景煦才會對言笙產生怨恨。
薛景煦抿緊嘴唇,眼神一閃,妹妹欣榮和侄子斯年,他們已經落入瑜之韓的手中了?
“我沒空,走了。”
言笙見瑜阡墨已死,也懶得待在殿內應付瑜之韓,和瑜之韓玩心眼。
“站住,言丞相,你什麼態度?別以為你立了功,就能無視朕,你是想抗旨不成?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