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雪見情況不妙,連忙抱著言玉鸞,回血竹殿搖人。
而暗夜和冬兒一臉警惕地看向頭戴斗篷的老者和瑜阡墨。
“一個替身莫不是還妄想取代正主?溪兒若不是誤以為你是我的轉世,恐怕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亦竹抵擋言笙的攻擊,雙眸微動,小聲地說道。
“你——”
言笙聞言,瞳孔厲色一閃,心裡滿是怒意,冰冷地說道,用內力朝亦竹的胸口拍了過去。
亦竹詭異一笑,故意不抵禦,被言笙擊中了胸口,頓時半跪在地,吐了一口血。
“亦竹,你怎麼樣了?”
楠溪見此,連忙扶起亦竹,有些擔心地說道。
言笙雙眼微眯,可惡,上當了,亦竹是故意激怒她,那一招他分明能躲開。
“咳咳,溪兒,我沒事。”
亦竹垂下眼,眼中浮現出一絲得逞,嘴角溢位血,低聲地說道。
言笙一愣,冷聲地說道,“少裝模作樣,你剛才分明能躲開——”
“笙笙,亦竹都受傷了,你的武功怎麼樣,我還能不知道?你武功比亦竹高,還下這麼重的手?”
楠溪見亦竹受了內傷,抬眼看向言笙,沉聲地說道。
“溪兒,你護著他?是他挑釁我在先,燒了我們的畫像,我壓根沒有對他下重手。”
言笙一臉委屈地說道,她不敢當面殺了亦竹,因為害怕楠溪討厭、怨恨她,她壓根沒有對亦竹下死手。
亦竹的心機還挺重的,居然算計她,還楠溪誤會她。
“咳咳,溪兒,燒畫像確實是我不對,是我太沖動了,看到你和言笙在一起的畫像,心裡有些不舒服,畢竟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但我不在意你的過去,只要你能回到我的身邊。”
亦竹深情款款地看著楠溪,低聲地說道。
誰願意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他只是想宣誓主權罷了。
楠溪看向亦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有些愧疚,是她對不起亦竹的深情,違背了她和亦竹的山盟海誓。
“呵,亦竹,前世是前世,這一世是這一世,不用老強調溪兒是你未婚妻,搞得我像第三者似的。”
言笙雙眸微動,瞥向裝模作樣的亦竹,淡淡地說道。
“你本來就是插足在我和溪兒之間的第三者,溪兒,在這個世界,我牽腸掛肚的只有你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亦竹拉著楠溪的手,一臉溫柔地說道。
“放手你的髒手。”
言笙看到亦竹拉住楠溪的手,頓時一怒,大聲呵斥道,忍不住揮拳將亦竹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