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開心了,這不是花太監的侄子花子虛麼,嘿嘿老熟人啊。
花子虛可真有點尷尬了,笑不敢笑,哭不敢哭,要放在十年前,他敢指著趙某人的鼻子罵一聲“小廢物”,可現在,哪有那個膽子啊,搞不清楚趙有恭心中怎麼想的,只好上前兩步,拱拱手道,“回殿下,是花某主持的!”
“嗯,原來是小花子啊”趙有恭嘴角一咧,笑得有點陰陰的,伸手拍拍花子虛的肩頭,神色一變,冷聲道,“小花子,本王蔡河邊上說的話你都忘記了?本王說過的,不要帶帝姬來這種爛七八糟的場合,你怎麼就不聽呢?”
“這。。。。”花子虛頓時冷汗直往外冒,大熱天的,後背上感覺到的是一股股涼意,“這。。。。殿下,您當時說話時,小人並。。。。並不在。。。。”
花子虛也算是有點急智了,可惜趙有恭是什麼人,那也是紈絝年代走過來的,這理由實在可笑得很,汴梁紈絝子弟之中,還有什麼訊息是不知道的?東城某寡婦偷漢子,西城某紈絝半個時辰內就能得到訊息,所以,趙有恭眉頭一挑,舉起手,狠狠地拍在了花子虛的臉上。花子虛面板白皙,還算俊朗,被趙殿下這一巴掌拍上去,立馬腫了起來,人也趴在了地上,“花子虛,你當本王是傻子麼?哼哼,既然敢把本王的話當兒戲,那就得有擔當才行。”
說著話,趙有恭拍拍手,不多時湖邊飛來一個人,那人雙臂張開,如大鳥一般踩著水面,扎眼的功夫就落到船板上。瞧這人一頭黃毛,啞巴葫蘆臉,一對綠豆眼,看上去當真可笑得很,可這會兒真沒人敢笑,因為這位爺可是名動天下的四大惡人之一的嶽老三,成名絕技就是扭斷別人的腦袋。
“師傅,何事。。。。是不是九師孃又惹你生氣了?”嶽老三綠豆眼烏溜溜亂轉,蹦來蹦去的就跟跳大仙似的,趙有恭那個鬱悶啊,也懶得噴嶽老三了,指了指花子虛,淡淡的說道,“瞧見沒,這個小白臉交給你了!”
聽趙殿下的話,花子虛差點沒尿了,爬起來就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一把鼻涕一把淚道,“殿下,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說完這些,花子虛轉過頭朝著遠處的趙福金磕了幾個,“帝姬,求求你,快跟殿下說啊,不是花某慫恿你來的,花某不想死啊。”
嶽老三的名聲,不僅僅江湖中人知曉,便是紈絝子弟們也是聽說過的,被嶽老三弄去,那肯定是被折磨一番,最後要麼被扭斷脖子,要麼被那把鱷魚剪斬了腦袋,總之一句話,結果都是個死,就是死法不一樣而已。趙福金從頭看到尾,慢慢的也看不下去了,這凌哥兒太霸道了。“凌哥兒,你這是做什麼,是小妹自己要來的。與花子虛無關。”
可惜,這次留給趙福金的不是笑容,而是一張冷臉,趙有恭沒有半點笑容,冷冷的看了趙福金一眼,“趙福金,你給我閉嘴。你以為此間之事只是因為你麼?哼哼,你們都給本王記住了,從今往後千萬別把本王的話當耳旁風。否則,花子虛就是例子,老三,把他帶走!”
“好嘞。他奶奶的。老子可好久沒玩過了,小白臉,今個爺爺好好陪陪你”說罷,嶽老三一提花子虛的領子,展開輕功躍出了畫舫,很快,就只能聽到花子虛的慘叫聲了。
趙福金有些呆呆的,記憶力凌哥兒可是很少這般跟她說話的。凌哥兒真的只是要立威麼?趙福金看不懂,紈絝子弟們也看不懂。不過有一點他們都看懂了,那就是秦王殿下真的在立威,半年多時間,好像親王殿下的影響力降低了許多,就拿汴梁城來說,甚至已經開始有點忘卻秦王殿下了,他這一回來,就立馬拿花子虛開刀,就是要告訴汴梁城所有人,那個秦王趙有恭一點都沒變,依舊是一言九鼎,威望十足。
畫舫靠在岸上,趙有恭拽著趙福金離開了翰園,一路上趙福金對趙有恭拳打腳踢,謾罵不止,可惜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