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鬧翻是因為一個女人,這本來就是沒什麼稀奇的,不光是權勻,京城的二代們年年都有為了不明來路的女人跟家裡鬧的事情,但那最後都只是小打小鬧,畢竟只要斷了那些二代們的生活費,差不多就能將他們逼崩潰了。權勻就是這其中一個越挫越勇的異類,跟他搞上的女人是個在校的美術老師,不巧的是這個女人是喬越的,能叫喬越看上眼的女人,怎麼說也不差,這個女人也不像一般的女人一樣,死死的扒著二代們的褲腿不放,這個留校當老師的女生,家裡本來就有錢,其個人還十分的有才華,曾就讀名校,拿到了保送名額,在英國留學兩年,今年才回國,權勻看上這樣的一個女人,也只能說明他眼光比較正常,但是這個女人本身也傲氣,權勻看上了她,她卻是瞧不起權勻。她眼裡只看的見一個喬越。
如果這樣,權勻還不至於失態成現在這個樣子,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心頭的明月光,心口的硃砂痣,也不至於叫一個大腦清醒的男人在這愛情的臆想裡性格大變——如果沒有那橫生的變故的話。權勻本就是就讀於名校,他跟那個美女老師發生的什麼事,權家人自然都知道,本來放任自流任這段感情無疾而終也就算了,偏正處在這個時候,本來權家已經到了這個位置了,每向上攀爬一步,都是一次可能將要傾覆的動盪,於是權維成親自出面,跟喬越談了一下這樣的事。
其實也不算是刻意的,權維成只是對這事有所耳聞,他並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是看的太多,本能的就覺得是外圍女趨炎附勢的手段,他隨口跟喬越提了那麼一句,喬越當時是什麼反應?喬越對他笑笑,一句未說就離席了。
喬越這人,涼薄起來也太過涼薄了,那女人只是在還未出國的時候跟他有過一段時間糾纏,只是幾年過去,喬越早就忘了有過這麼一個女人,那女人卻還記得他,對外高潔孤傲,如同為他守身一樣。喬越半點舊情都不念,跟權維成一別,直接去了學校,將還在上課的女人叫出來,說了一番傷人至極的言論,到最後,還當著那些從別院的教室裡探身出來看熱鬧的學生的面,告訴那女人不要再拿著他的名字說事。這一舉,就是那女人愛他至深至真,到了這個地步也應該是扭轉成了恨的。
喬越就是絕情至此。
這個女人當天就買了去國外的飛機票,誰都沒知會一聲,就這麼一聲不吭的消失了。
她本來就是權勻心頭的明月光,如今這一走了之,叫權勻全然的為她瘋魔了。權勻聽了滿校的風言風語,激憤之下開車去找喬越,當年他就被喬越耍的小小的花招折騰的離京一年,到現在都沒有學到教訓,喬越這樣的人,就是喜歡看戲,尤其是把別人耍的兜兜轉轉的由他一手導演出來的戲,權勻來找他,他話鋒一轉,就將權勻滿身衝他而來的忿恨全部轉移到了權維成身上去,還擺出十分無辜,十分良善的長者的姿態勸說權勻。
不負眾望的,權勻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咔噠一聲,斷了。權勻所有強裝出來的冷靜隱忍,全部在這樣銳利的忿恨中一夕破碎。
當然,這次喬越沒有算到的一點是,權勻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好糊弄——所以他如今躺在醫院裡,權勻則被權家名為發配實則保護的送到這上海來。
鍾源聽到權維成的敘述,對喬越愈發反感起來。
鍾源問權維成打算怎麼辦,權維成也是無奈至極,來了一句走一步看一步,這話可真不像他說的話。
兩人就在這聊了通宵,權維成說的苦大仇深,鍾源聽的昏昏欲睡,一夜過去了,權維成要去接權勻,鍾源困的眼睛都睜不開,被權維成愣是拽上車了。
兩人把權勻接了出去,有鍾源在,權勻好歹沒一開始對著權維成那麼放肆了,但也好不了多少就是了,權維成不跟他說話,他也慪氣似的一句話都不說。權維成把他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