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紫陽努力收拾好亂七芭蕉的心情,看著她認真道,“你還有心思想這些,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
他氣勢壓人。
臻臻突然有點兒怕。
“道長。”她想求求他。
不求他待她溫柔些,只求別弄傷她。
卻不料,他聽了一怔。
“還叫道長?”
“那叫什麼?”小貓眼中茫然。
紫陽不說話,只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臻臻被他極具壓迫性的目光追著,勉強找回了點兒腦子。
不久前的記憶翻飛。
“夫……夫君?”她怯怯喊了聲。
不知對不對。
“嗯。”紫陽眼裡笑意和慾望重燃,手指勾了勾她鼻尖,“夫君在的。”
“夫君。”她見他高興,喊得更嬌。
“嗯,夫君在。”他一遍遍應著,只覺怎麼都聽不夠。
她看了看要燃到底的紅燭,趁著他高興,小聲求他:“夫君待會兒,溫柔些好不好?”
紫陽臉上還笑著,但沒說話。
她以為他是不準。
怪自己貪心。
害怕改了改字句,重新求:“不,不溫柔也可以,別弄傷我就好,可以嗎?”
紫陽臉色凝重起來。
小貓更害怕了。
卻聽他問:“我剛才,是弄傷你了?”
“啊?”小貓發懵。
紫陽要去檢查。
“沒,沒有。”小貓拉著他,臉色羞紅,眼神祈求。
別,別看了呀。
“那是我剛才不溫柔?”紫陽也是初次,心下不安。
“也不是。”臻臻尋思剛才那……談不上溫不溫柔,她努力拼湊語句,“我,我沒有被那樣弄過,太突然了,我。”
我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胡亂甩了句:“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又覺得到底是讓自己舒服了,這麼說有惡人先告狀的意思。
她想了想。
補了句:“你,你先跟我說一下。”
還覺得不好,又小心翼翼看他,問他:“可以嗎?”
紫陽:“……”
他心下嘆氣。
這麼乖,不怪那兩人變成禽獸欺負她。
他都有點兒暴虐念頭了。
可他捨不得啊。
“好。”他答應她,什麼都答應她,“下次我會先跟你說,我會溫柔些,不弄傷你的。”
“呼。”小貓得他承諾,才放心下來,又追問他,“我要幫你,你不許,你怎麼又來弄我?”
“嗯,我不許。”他說,“只有我伺候臻臻,沒有臻臻來伺候我的。”
“哦。”她也不知道懂沒懂,看眼神是沒懂,但不妨礙她乖乖點頭。
紫陽心下一片軟,只有某處硬得發脹。
“臻臻。”他有些情難自抑了,但怕太突然,嚇到她,還是忍著,慢慢順著她來。
“不可以叫我臻臻了。”她也要他改口。
“夫人。”他目光描摹她花容月貌,最終落到她櫻桃小口上,想親。
“不是這個。”她說不是夫人。
紫陽愣了愣。
“是紫曦。”她沒他這麼壞,不會拿氣勢壓人,小聲提醒他。
“臻臻。”他仍是喚她臻臻。
“不要。”她皺眉。
她做了他的道侶,可以叫紫曦了。
他耐心給她解釋:“從前我想你是我的,所以才會想喚你紫曦,可現在我只想讓你做你自己,我是你的就好,懂嗎?臻臻。”
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