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說娶我。”臻臻像列罪狀一樣,把紫陽不愛她的證據一條條往外擺,“我和圓曦他們親密,他也不吃醋,他其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在乎我,更別說愛我。”
“嗯,關於你說的第三點,我持懷疑態度。”蘇夢白以前也跟臻臻一個看法,覺得紫陽這人大度寬容,從不學女人家拈酸吃醋。
但現在,他對紫陽的看法,有所改觀。
紫陽這個人的大度寬容,是有底線的,底線還很高。
哦,對貓貓底線挺低的,低到可能沒有。
但對其他人嘛……怎麼說呢,清風和圓曦吃醋,都喜歡為難貓貓,對貓貓施加變態的控制慾。
紫陽的吃醋,更喜歡直接找源頭硬懟,不服就是幹。
傷害貓貓的事情他是一件不幹,但除了貓貓外,他傷害誰都沒心理負擔。
“至於第二點。”蘇夢白想到娶不娶這個問題,還有點兒驚奇,“他不是來入贅的嗎?你要同他結為夫妻,得你點頭啊,光他想有個屁用啊?這規矩,不還是當初你定下的嗎?”
臻臻:“啊?”
蘇夢白提醒她:“當初你說,跟他回山門,不行,你要自己的家,他聽完就被你嚇跑了,不知道為什麼,跑了沒一週,就淋著雨滾回來了。”
臻臻:“哦。”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蘇夢白接著說:“我以為當時他的態度很明確了,你也懂上了,結果四年過去,你們無事發生,嘖,他挺能忍,你也挺……”
想了想,還是沒把‘蠢’字說出來。
貓貓不是蠢,就是心眼兒不多。
“我懂啊,我知道他是跟我走,但我不知道他是那個意思。”畢竟他一直喚她臻臻,她還以為,只是家人。
“嗯,確實,這事也不完全怪你。”蘇夢白想了想,說,“紫陽真人他,性子太過悶,人也無趣,不像我圓曦老弟,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圓曦多一點。”
“圓曦?”臻臻想,按蘇夢白的邏輯,那……“你們都要跟我走,是都要嫁給我嗎?”
蘇夢白嚇得手一抖。
唯一剩的茶水也潑了。
他頗為可惜。
“貓貓啊,說話前三思。”蘇夢白扶額,“我只是先幫我師兄佔個位置,我是清白的。”
“哦。”臻臻滿眼無辜,嘴角壞笑。
“你也學壞了。”蘇夢白這才看出她是故意逗他。
“嘻嘻。”臻臻吐吐舌頭,抱歉笑笑。
蘇夢白也沒怪她,這些年,把她當嫂子寵已經成了習慣。
“說起來,我還好奇呢,你怎麼突然看上紫陽真人了?”三人裡,蘇夢白其實最不看好的就是紫陽,“他怎麼勾引你的?”
“道長他,很好啊。”臻臻想到那襲道袍,湧上的情緒既酸澀,也甜蜜。
“圓曦不好嗎?”蘇夢白說,“雖然有點兒極端,但比紫陽真人那個悶子好得多吧?講話多有意思。”
臻臻沒說話。
“那我師兄呢?”蘇夢白說,“我師兄不好嗎?他認定一件事,便是千年萬年也不悔改,比起紫陽真人的堅守,我投我師兄一票。”
臻臻還是沒說話。
“好吧。”蘇夢白放棄給那兩條狗拉票,“你說說紫陽真人哪裡好,我聽著。”
臻臻眼眸亮起來。
雖然她還沒開始說,但蘇夢白知道,那兩條狗已經輸了。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貓貓這是真喜歡了。
“他不要我哭,他也不要我找個讓我哭的男人。”
“他總覺得對我虧欠,我做錯什麼事,他都不覺得是我的錯。”
“他怪過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