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欺負他了麼?”小貓問把圓曦拆成那樣,是不是清風乾的。
那當然是清風乾的。
但清風早給人拼回去了,圓曦現在這個樣子,跟清風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他在撒謊和說真話之間,取了箇中間值。
“是你好夫君欺負他的。”清風選擇造謠。
“哇!”小貓驚歎,“夫君好厲害。”
清風猶豫了下,試探問她:“其實我騙了你,是我乾的。”
“壞蛋!”小貓皺著眉頭。
清風:“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小貓壞笑著承認,“誰讓你總瞧不上我?我可聰明瞭。”
清風被她這抹壞笑勾得心神發癢。
指尖摩挲她纖細脖頸,腦海裡盡是令人臉紅心跳畫面。
真考驗人意志啊。
清風分散著注意力感嘆。
“你怎麼不說話了?”她貼著他胸口,身子全部重量都倚向他,“是不是生我氣了?”
好輕。
骨頭沒二兩肉。
“沒有。”清風說,“我只想跟你生小貓崽,怎麼會跟你生氣。”
“我生不出來。”小貓好像有點兒抱怨?
“你不讓我碰,一個人怎麼生得出來?”他輕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聽過?”
“啊?這句話是這個意思?”小貓震撼。
清風沉默。
說是,對不起聖人教誨。
說不是,她又要說自己騙她。
“反正在我這裡,是這個意思。”清風表示一千個讀者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自己理解啥樣就是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