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
“噗!”
牛奔和溫博正在後面喝水,聽到這唱腔,兩人齊齊一口水噴出,水龍似得,噴的前面一地水霧。
然後開始拼命的大笑,最可恨的是,他們不是笑王強,王強還不夠資格,他們笑秦風……
別說他們,連鄂蘭巴雅爾一方的人,看到聽到這一幕,都一邊鄙夷一邊恥笑
唯有秦風,一張臉黑成了鍋底,索文昌更是沒臉見人的模樣。
說到底,這王強也算是黃沙軍團的人。
怎麼就長成了這麼一個玩意……
可偏又不能不管,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王鞏的兒子。
王鞏為了黃沙軍團鞍前馬後任勞任怨這麼多年,也正是因此,才疏忽了對王強的管教。
索文昌嘆息一聲,攔在賈環跟前,道:“寧侯,還請寬容一二。”
賈環皺眉道:“索叔叔,這件事,若不給巴雅爾公主一個說法,怕會涼薄了人心。要知道,從她在都中籤約那刻起,準格爾,便是我大秦的一個部落,為我大秦一份子。王強卻做下這等混帳事,不殺他,民憤難平!”
索文昌聞言,就知道了賈環的意思,他轉過頭,對鄂蘭巴雅爾道:“金珠公主,您看……貴部人受到了侵擾,在下萬分歉意,願意賠付一些銀兩,並嚴懲王強,給公主一個交代。
但是,貴部畢竟未出人命,所以……
公主,待西域收復後,王強之父,極有可能是駐守在西域的大將。
到時候,你們多有打交道的時候。
若公主今日能高抬貴手,也算是與王將軍結下一份善緣。”
鄂蘭巴雅爾聞言,微微欠了欠身,道:“大人,我們不是來索取金銀的,我們只想要公道。”
索文昌面色一沉,緩緩道:“我們會嚴懲他的。”
在他的注視下,鄂蘭巴雅爾還是搖了搖頭,索文昌臉色更難看了,道:“公主何必非要取他的性命?”
鄂蘭巴雅爾笑了笑,道:“這倒不是,如果他能真心悔過,絕不再犯,我們草原人,自有草原般遼闊的胸懷。”
索文昌聞言,忙道:“不會不會,在下可以擔保,他絕不會再犯。否則,公主只管尋我索文昌問罪!”
“好!我就知道,索先生乃君子也,武威索千年名門,我在準格爾都有耳聞,想來索先生定會言出必行……”
鄂蘭巴雅爾微笑著恭維著,這讓索文昌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覺。
果然,接著,鄂蘭巴雅爾說出了不過……
“不過,寶音本是清白女兒家,被貴軍將軍之子強行擄去,壞了清白,索先生,我們蒙古女人,同樣看中貞潔的。這件事,若是不能給個讓人滿意的答案,一切都無從談起。”
鄂蘭巴雅爾正色說道。
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索文昌生生氣笑了。
他以一介文士,輔佐武威侯秦梁二十年,治軍理政,什麼樣的陰謀算計沒見過?
若是鄂蘭巴雅爾一心為那蒙古丫頭求個公道,只要王強去死,或者就此作罷,轉身離開,那索文昌還看不出什麼。
可鄂蘭巴雅爾話裡的意思都已經這樣明白了,要王強負責寶音的清白……
索文昌若是還聽不出來,那他這些年的歷練也就白費了。
如此看來,整件事,怕都是有所預謀的……
武威城說大不大,比起神京都中差十萬八千里。
但說小,也不算小。
城裡城外加起來,有數十萬百姓。
偌大個武威,哪有那麼容易,就讓王強正巧遇見了那蒙古丫頭……
至於她們的目的,索文昌大概也明白了些。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