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唇,不輕不重的維持現狀,彷彿是有所顧忌。
正當唐依依感到一絲鬆懈時,他靈巧且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在溫柔與兇狠之間遊走。
秦正沒有向過去每一次那樣,深虐唐依依,不放過她的口腔每一寸,重重碾壓她的喉嚨,單方面把她送到窒息的邊緣。
這次他由始至終都是睜著眼簾的,深沉灼熱的眸光在唐依依的臉上駐留,一旦發現她有不舒服的跡象,他就放緩節奏,近似有著纏|綿的味道。
許久,秦正退開,享受唐依依的餘溫,他抵著她的鼻尖,啞聲說。
“不行,我們只能點到為止了。”
秦正站起身,闊步走進洗手間,在裡面待了很長時間。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他沒關門。
男人壓制的低喘一直在耳邊響著,唐依依又不能動,不得不聽了個全套。
秦正出來,雙手溼答答的,他抽了幾張紙巾,在唐依依面前擦拭。
“等你好了,我們再好好做一天,嗯?”
唐依依不搭理他。
“我還記得,”秦正的眼眸微微一眯,“你喜歡在我身上,我抱著你。”
唐依依冷眼一撩,“顯然是你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秦正沒計較,而是低笑出聲。
這個女人能和他抬槓了,是個很不錯的開始。
他捲起毛衣袖口,把唐依依的衣服攏攏,“水涼了,你等我一下,我再去換一盆。”
看秦正有模有樣,唐依依知道自己是真的躲不過了。
衣服褪去,秦正溼熱的呼吸噴灑在唐依依身上,很癢,連溼毛巾的觸感都不能把那種感覺蓋下去。
“把身體放鬆,不要繃著,我給你捏捏。”秦正的動作早已不生疏,口上說,“你這個樣子,我見過無數次了。”
“從頭髮絲到腳趾頭,就沒有我沒碰過的。”
唐依依在秦正面前,如同初生的嬰兒。
她的臉滾熱,尷尬的不行。
兩分鐘後,唐依依的全身都紅了。
五分鐘後,她已經面對現狀。
“左胳膊已經擦過了。”
“是嗎?”
“是啊!”
“那再擦一遍。”
以上就是他們簡單直白的對話內容。
整個過程中的交流都大同小異。
一個多小時,唐依依被上下左右擦洗,她身上的溫度久高不下,全程都在忍受折磨。
如果秦正的目光能實質化,她已經被他操控多遍。
秦正去倒水回來,袖口隨意卷著,露出一截精實的手臂,很難讓人從他身上聯想到冷酷,殘|暴,不近人情這些形容詞。
唐依依的身子擦過了,被按捏的很舒服,也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釦子一粒粒的扣的嚴實,她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秦正碰過的氣息。
四目相視,靜默在蔓延。
凝視著唐依依,秦正低低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樣不是很好嗎?”
唐依依說,“你不覺得少了點什麼?”
秦正的唇角猝然一抿。
良久,他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看來還是我做的不夠。”
唐依依說,“秦正,我覺得……”
秦正驀地出聲制止,“我去問問醫生,你的康復情況。”
說完就走,他的步伐極快,像是在逃。
唐依依看著天花板,她和秦正認識二十多年,在一塊二十多年。
從過去,到現在,看似是改變了,但又沒變,依然糾纏不清。
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離開病房,秦正立在走廊,背影挺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