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說的是我們組織內部的制度問題,一直以來底下各分部之間都是缺少交流與溝通,甚至還發生過為了某種利益而兵戎相見窩裡斗的事,我覺得這一方面應該改善這個方面,就像塘沽碼頭那晚的事情,如果我們下面的各分部有溝通並且是友好相處的話,當晚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據我的部下的調查發現當晚廊坊的聯絡站和秦皇島分部的眼線都發現了有人員跟蹤我們的車輛的事情,可他們都沒有向上彙報也沒有知會塘沽碼頭,所以說他們在這件事裡是負有一定責任的!當然像少爺說的情況也有可能會發生。所以當前我們需要做的是不能讓我們還隱伏在暗中的對手抓住了我們的弱點以造成更大的損傷。二叔、少爺還有幾位顧問,你們的意見如何?”
眾人聽了他的話都不由動容了,沒想到自己的組織的寬鬆制度在以前也確實發生過窩裡斗的情況,可那時都覺得沒什麼,後來背部各打五十大板就了事了,現在他們才知道也許正是總部的放權以致發生了天津塘沽的大事。而還有幾個其他部門以前對執法部的能力此刻也發生根本性的轉變,都覺得執法部這個孫部長其實不簡單。還有幾個本來對執法部以前對自己的部門進行整頓的事而自己採取的是不合作的態度,以致執法部的工作都沒有得到順利的進行過。現在他們開始後悔和心涼了。擔心執法部以後將會得勢會對自己進行報復!
那幾個顧問心裡其實也對組織的這個問題有所瞭解,只是不知道這個問題到了今天竟是個詬病了,而且是個嚴重的傷了,都閉目深思起來了。那個叫做二叔的老者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一直都是很少過問組織的事,沒想到自己的組織裡竟也會發生窩裡斗的事,而塘沽那件事秦皇島和廊坊的自己人竟發現了異兆卻沒有反饋上來,這是失職,老者明顯地怒了,握緊了拳狠狠地砸在了那實心的紅枕木會議桌上“砰!”
的一聲,桌子就出現了一個拳頭狀的凹痕,深約半才。那滿臉通紅的臉此刻卻是異常的崢嶸起來了,各人見了都不由害怕起來,特別是那個孫部長,還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呢,而賴文字來也想插上幾句的,可是看到他的二叔發怒後也不敢說話了。
“混蛋!都窩裡反了,行政部馬上通知下去馬上撤掉廊坊和秦皇島的負責人,執法部把他們兩人給我捉來依組織的規定嚴肅處理,不,先把他們廢了再審!媽的!還有對外聯絡部馬上向我們的合作伙伴日本流星宗解釋清楚這件事,該賠償的我們就賠償,儘量討好他們!協調部的部長朱桂來了沒有!”
此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已經站了出來,看見二叔那副震怒的樣子,心裡不由冒起了絲絲冷氣,顛顛地道:“二叔,我在!”
二叔見了他以後更是火大起來了,“呼”的站了起來了,怒罵道:“你個豬啊!怎麼那麼大的事從不見上報過!你這個部長是怎麼當的,你如何協調好各分部的關係,他媽的!就地免職,執法部嚴辦!同時撤消協調部,原部歸執法部管轄!小孫!就按你說的去辦吧!從今天開始要對組織上下進行嚴肅整頓,還有我們不僅要整頓我們自己,對外我們更要負責!即日起通報媒體就說是塘沽分部在總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日本人私下做了交易。當然我們這還有跟日本的合作伙伴解釋清楚,不要讓他們誤會!”
說完他又坐了下來,轉過了頭向著賴文,有點關懷地道:“小文!你的事現在怎樣了?那個姓韓的解決了嗎?”
賴文見自己的二叔過問自己的事一陣高興,以前自己就是求他也不管,看來韓雲那傢伙是該走到盡頭了!心裡不由一陣高興,喜道:“二叔,那傢伙現在厲害得不得了,我們給的價碼已經是一個億美金了,可是還是沒人幹掉他,而且人家現在風光得不得了,據說還成了財軟的女婿了!”
那個叫二叔的驚道:“什麼……你說什麼?一個億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