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一隻啊。”
水匪笑了笑:“沒辦法,咱安安分分的還有人打咱主意呢。王爺還不知道吧,難民們都是鍾大將軍派人忽悠來的,還把釘子混在裡頭想混進淦州害咱,都找出來幾十個了,這事關生死的事,能不小心?”
瑞安王故作訝然:“竟是鍾大將軍做了手腳?他怎可如此,寨主定然很生氣吧。”
“生氣自然生氣,但人都來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餓死啊。”水匪笑著道:“咱可不是那些吃著民脂民膏卻又輕賤看不起百姓的狗雜種。”
瑞安王一頓,總覺得這話有些別的什麼意思。
“是,本王見民生疾苦,夜不能寐,若是能為百姓做些事,讓百姓們的日子好過些,本王也算對得起祖宗對得起自己的心了。”
“呵呵,王爺胸襟寬廣。”
水匪讚了聲,已經把人送回了客棧裡,又囑咐了遍不要亂跑,告辭而去。
魯義憤憤:“王爺,他們這是禁咱們的足?”
瑞安王摘下幕離,露出一張俊美無比的臉。
“我們是來做客的,自然要守主人家的規矩。”
這個魯義怎麼回事,兵還沒弄到手,又不是自己人,在人家地盤上,他還要唆使自己去與競天爭長短?這是生怕自己成功了是吧?
看魯義不堪用,自然而然想起周仁來。
“勞魯先生去問下週先生的事,本王已經來了,人可以放出來了吧。”
魯義心裡不滿,王爺您都有我了,還記著那廝呢。
“王爺”
“恩?”
“周先生被競天留下那麼久了,也不知競天對他灌輸了什麼,為影響王爺正確決策,不然,等事情談妥了再”
瑞安王不語,心道,指望你?再得罪下競天?那還有什麼好談的?周仁必須回來。
“那更要從周仁那裡瞭解對方情況,魯先生,快去吧,本王等著。”
魯義無法只得磨磨蹭蹭去了。
自然沒領人回來,卻是水匪不放人,要收到競天指示才行。
瑞安王不是來吵架的,也只能天天在客棧裡喝茶看書,等競天的到來。
競天來了,帶著衛同。
談話地點仍是在衙門後頭書房。
一見面,競天就陰陽怪氣:“喲,原來傳說中的瑞安王是如此的俊美無儔仿若神人啊,怪不得金穎兒念念不忘呢。”
瑞安王皺眉,好脾氣道:“寨主說本王什麼,本王都不在意,但,請你不要說穎兒,她是無辜的。”
競天冷笑,裝,你就裝,一個大尾巴狼裝什麼深情。
不對,人家大尾巴狼可不會吃著碗裡佔著鍋裡,拿你個花花姦夫比,還真是侮辱了人家大尾巴狼。
“哼哼,無辜?王爺該清楚,不管你們有過什麼過往,她金穎兒進了宮,就是先帝的女人,而你是先帝的弟弟,你們的事情一旦暴出來,就是****欺君罔上!王爺是皇室子弟,傷不了您的羽毛,可我金家怕是連命都沒有了。瑞安王爺,你應該清楚此事對金家有何影響。你覺得,我應該對你笑臉相迎?嗯?”
果然是因為這個生氣。
瑞安王反而放下心來,在意才好,越在意越好拿住他們。
無限憂傷道:“情,發於心,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競天腹誹,還止於禮呢,你們有情啊?那在深夜裡默默緬懷就足夠了唄,白月光啊,多美好,非得攪合成米飯粒子不死心。攪合就攪合唄,一對姦夫***還非得把別人拉下泥潭。
“我與穎兒一見鍾情,再見傾心,我們在彼此相對的視線中已許下今生。那時,我未娶,她未嫁,原本我們可以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夫妻,可”瑞安王臉上愛戀化為無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