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向問天凌空一轉,側身避過,隨之右手猛地向下一揮,一道藍色刀芒破體而出,打在那蠻牛的頭上,宛如金石交戈,迴音陣陣。
向問天這時,才窺得這妖物的全貌,牛頭虎身,六腳蛇尾,背生雙翅,向問天腦海中默然閃過‘夔牛’兩個大字。
夔牛:初生一頭一腳,實力每增長一介,便多長一足,渾身堅硬如鐵,不懼刀砍斧灼,其皮囊常被用於戰鼓
“六足妖帝,怪不得如此難纏”向問天腦中念頭一閃而過,本不想與之糾纏,怎奈這夔牛,卻是不肯將他放過,兩隻車輪的牛頭,牢牢的將向問天鎖定,四道白煙由鼻孔噴出,對峙之中,四目已然成為赤紅之色,‘哞,哞’伴隨著兩聲的吼叫,六足狂頓於地,向著向問天衝去。
行如疾風,勢如閃電,向問天嚴陣以待,靈海真氣狂湧而出,瞬時破開傷、修二門,將半成功力,凝結與這彎月刀上,剎那之間,彎月刀增大數倍不止,周身真氣鼓盪不息,就在夔牛襲來之際,那長達十丈的彎月刀便悍然斬下,這一式‘斷月斬’發揮的真是淋漓盡致。
‘轟’兩兩相交,竟是勢均力敵,各自後退半步。“嘿嘿,果然有點意思,我向問天說不定,還可憑此機會揚名立萬呢!”向問天仗刀而立,腦中思緒早已流轉千遍。他本是一位江洋大盜,是想趁著天墉大會之機,撈點好處,沒想到現在竟然會有個,讓他重歸‘正途’的機會。
‘我若是能夠幫助天墉城平亂,說不定還會被天墉城收納,到時候,就再也不用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了,甚至,說不定還會’向問天越想,越是覺得前途光明無比,不由得又緊了緊手中的彎月刀,心中狂思,該如何引起天墉城的注意,好讓他們接納。就在向問天異想連連之際,那夔牛卻是悍然而動。
‘嘭’一道人影,如同斷線的風箏被拋到十丈餘外,就連夔牛也沒想到,這看似強大的對手竟然如此‘脆弱’,只是輕輕一擊,便身受重傷,夔牛可不會多想,一見獵物就在嘴邊,哪肯放過如此良機,六足並頓向著向問天襲去至此,天墉城再多一縷冤魂。
就在夔牛大快朵頤之時,“轟轟轟轟”整齊的腳步聲,由身後傳來夔牛聞聲大驚,飛逝的逃離此地,原來正是天墉城的大軍趕至。
那捍天動地的聲音,攜帶著驚天的氣勢,向著祠堂跑去,伴隨著重灌騎兵的腳步,天墉城的大地都為之一顫,大軍銀白色的鎧甲,在烈日下反射出奪目的光環,不言而喻,這定是一隊鐵血捍兵。
領頭的白甲小將,右手‘嗆’的一聲拔出手中寶劍,直指藍天。一道紅芒,從寶劍中轟然衝出,當空爆炸,怒吼如雷,化為一隻巨大的怪獸,三角蟒頭,鷹身牛蹄虎尾,六隻火目殷虹如血,周身烈焰吞吐不惜。
白甲小將翻身而上,飄然坐在這怪獸之上,俯瞰三軍,雙目怒火欲噴,高聲喊道:“天墉城的兒郎們,你們害怕嗎?前方那些兇獸正在毀壞你們的家園,欺辱你們的同胞,你們恐懼嗎?”他每問一句,天墉城的大軍便發出排山倒海似的怒吼:“我們不怕!我們不恐懼!”
一聲高過一聲,一浪高過一浪,到了最後,已是全軍激憤,震耳欲聾。白甲小將高聲喝道:“毀你家園,辱你同胞的兇獸就在眼前,養兵千日,用在此時,如此深仇,今日不報,更待何時?”說道最後一句,周身紅芒暴漲,真氣鼓舞,騎著那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