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果真是非常得好了,他的面目仍然清俊而微微剛直,他的傷口快痊癒,他的人生還是風順,他的眼神是那麼明亮那麼有神,是那麼正常那麼正經,我立刻知道他不是我的;只是那一刻,當他幾乎就死在我的懷抱,而我滿手滿身淋漓的血也快要死去,我才產生錯覺:他或許馬上就要變成我的了!有點昏眩,有點悶氣,我拖了把椅子在床尾坐下,漫不經心說無關痛癢。
“歐陽。”他喊喊我,是招呼是親密,他咬著他那大蘋果,含糊喚出我的名字,“你來了。”他見到我是高興的,如同許久不見的友人重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該用什麼面目去應對,三個月前的那些話已經非常遙遠,此刻竟茫然無措。我只能說:“我來了。”
萃過來,挨著我,我摸摸她長髮,好象絲緞纏著我手。她的姣好面容如同夜空裡的清朗月光,迷人非常。“哥哥——”她靠著我肩膀,“你到哪去了?這麼久才來?”
“被你知道,我就得殺你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