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一種輕鬆、質樸,舒適的氛圍。
院子本身屬於浮水城的一位富商所有,為了捐納一個子爵的小貴族身份,送與寧明城主葉赫圖拉作晉身之禮。葉赫圖拉則一心想和位高權重的皇叔李牧拉近關係,把院子讓給李牧作為尋邊監管軍備時的臨時府邸。
院子的左邊偏廳,寬大明亮,正面兩個主位置的椅子尚無人坐,兩邊的整齊兩列椅子坐了很多人,大家都很拘謹,沒有人喧譁,沒有人大聲講話。
溫家天與邵無病前後腳到的院子,遞名帖拜見,就有人帶他們來的偏廳,叫他們先喝茶等待。
邵無病冷哼了一聲,坐到溫家天對面的椅子,做出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溫家天淡然一笑,不以為意,剛坐下了,就聽到左側有一人叫他:“溫兄,你也來了,三年不見,溫兄風采依舊,不知道還記得小弟我嗎?”
溫家天抬頭看,一位身形富態,白淨高大的中年人,他眼睛閃爍著喜悅之情。
“啊……是姚維……姚兄啊!怎麼會不記得,姚兄三年不見,看上去貴氣日盛,想必是又發大財了!”溫家天欣然笑道。
“正是小弟!沒想到可以在這裡遇見溫兄,咦!想不到溫兄專心醫道的之餘,武道進境也晉階神速,真是佩服!佩服!我真沒有想到,這次應皇叔召喚來浮水城,可以遇見這麼多故交朋友?”姚維說道。
姚維不僅醫道精湛,而且為人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視財如命,在燕國西北是一名財源滾滾的藥材商,溫家天多年前與他打過交道。
溫家天試探的問道:“姚兄向來訊息靈通,這次先來一步,可知道皇叔召喚我們這麼多藥師前來,是所謂何事嗎?”
姚維坐到溫家天身邊的椅子,故作神秘的探頭過來,壓低聲音道:“溫兄,這次可是一件大事,前晚軍方被不明敵寇夜襲,據說事情非常嚴重,死了很多人,這件事尚需保密,如果不是溫兄問起,小弟我是打死都不敢說!”
“哦,姚兄,這個浮水城是三戰之地,三地邊軍向來摩擦不斷,死傷在所難免,為什麼還需要保密?”
“這次據說不同以往,死傷的人,都是軍隊裡面高階年輕侍從官騎士。溫兄!你知道什麼是侍從官騎士嗎?”
溫家天失笑道:“姚兄未免太小看溫某了,溫某雖然認識的高官貴族沒有姚兄多,但是也知道侍從官騎士是皇上親軍中的精英,是燕國各地選拔的年輕精英和勳貴的子弟所組成的親軍侍從衛隊。也是燕國各大軍團將來的後備軍官!”
“溫兄說得對,這次被襲擊的五百人衛隊正是侍從官騎士,據說戰鬥極為慘烈,打了一天一夜。直至浮水城援軍到來,敵寇從容逃離,侍從官衛隊已經死傷無數、所剩無幾了。衛隊長、副將、統領、等都是身負重傷,命在旦夕!溫兄,你也知道,軍中的醫藥師那些人的水平,向來沒有什麼特別傑出的名醫。所以皇叔才廣發名帖約各地名醫來共同救治!好像現在後院,先趕到的幾名醫師已經在裡面診治了!”
溫家天神情凝重,軍隊裡面本來就配有醫師,雖然醫道本領或者不如各地名醫那麼精湛,但是在一般的傷病上也是絕對經的起考驗。皇叔急匆匆廣招各地醫道高手,看來除了侍從官的身份比較敏感之外,傷勢病情也一定極為嚴重了。
“多謝姚兄了,姚兄告知其中的內情於我,讓我心裡有底,等一下,不至於慌了手腳!”
“哈哈,溫兄客氣了,你我都是朋友,何必客氣!溫兄真是太見外了!”
“姚兄說得是,不過,希望此事終了,能有機會和姚兄幹上幾杯後,聊表溫某感謝之情!”
“哈哈!溫兄一說酒,小弟我就想起溫兄溫氏一族家傳的藥酒,久聞大名,可惜尚未有機會品嚐!”
“姚兄誇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