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成伸手順順自己的長鬍須,看著他,也不跟他客氣,直接了當地問:“你不在宮裡,以後有什麼打算?”
青年一輩的學子他可見多了,沈瀾可是少有的對雜學深感興趣的呢。如果因為離開了竹殿,沈瀾就放下雜學,那可就真的是朝廷的一大損失了。
沒見這些年,工部都沒有什麼作為麼?
想到這裡,許澤成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他當年年輕的時候,其實也沒對雜學有多大興趣,甚至很看不起,若不是後來入了工部,更是翻查了工部裡的大量資料,只怕他也和其他人差不多。
許澤成對沈瀾是真好,沈瀾也不瞞他:“許師,學生家中祖父學識淵博,想隨在祖父身邊進學。”
許澤成皺眉想了一陣,忽而抬起頭,問:“你祖父?是沈公濟林?流舒先生?”
得到沈瀾的肯定,許澤成的眉頭立時就鬆了,臉上更是綻開了笑容:“是了,我倒是忘了,流舒先生可是你的祖父呢!”
他笑容忽然停了,問道:“你這個打算可曾問過流舒先生了?流舒先生怎麼說?他可同意了?”
沈瀾點頭:“祖父已經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