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體罡氣堅固程度,可不是煉心層的一倍兩倍那麼簡單。”
聽見傅桑的話,傅立依然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反駁道:“凝氣層的護體罡氣的確是硬,不過,可不代表我破不了,配合傅家的《迷蹤神影》,我也有信心給它破了,沒了護體罡氣,我倒看他們拿什麼和我打。”
“哦。”傅桑點了點頭,隨後又若有所思的自問道:“啊,我忘了剛才誰被蕭兄捆在地上像個蠶繭一樣。”
聽到這話,傅立乾脆悶頭喝起了啤酒,裝傻去了。
每一次看見傅桑損傅立,蕭易倒是很樂意在旁看戲,不過,現在傅立學聰明多了,很多時候也不去和傅桑爭論,這實在讓蕭易有些遺憾,他記得以前每次去傅家,最喜歡看的一幕就是傅立被傅桑弄的臉紅脖子粗。
蕭易搖頭笑了笑,他忽然想到了在黃龍首山得到的黑色令牌,在他結識的幾個夥伴中,傅桑便是其中最博學的,指不定傅桑認得後面那幾個字的意思。
蕭易立馬走去衣架旁,摸出內兜裡的黑色令牌之後,直接丟給傅桑,同時說道:“傅桑,你幫我瞧瞧,後面那幾個字我不認識。”
傅桑伸手接過令牌,臉色淡然的看去,待他瞧見那火炎標記時,微微揚了揚眉,他當然知道蕭易身上有一個這樣的胎記,頓時有了一點興趣。
當傅桑翻過令牌,看見背面那幾個字時,眉頭竟然破天荒的緊鎖起來,當即抬頭問道:“蕭兄,這令牌你是從哪弄來的?”
第七章 火焰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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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易看見傅桑的表情,便知道有眉目了,當即問道:“前不久在黃龍山脈一個小山溝得到的,怎麼了?你認得後面那幾個字?”
傅桑似乎鬆了一口氣,這才一臉平淡的說道:“認得,這是苗疆巫文,僅僅只在巫術與蠱術的傳承者之間流傳,我也是不久前才將其翻譯為漢文。”
“苗疆?”蕭易愣住了,心中禁不住疑道:“難道,我這胎記是被人下的蠱?或者是詛咒?”
對於苗疆的文化,蕭易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其中最為神幻的,便是巫術與蠱術,而那些苗人幾乎從來不離開故土,縱然是修真界的勢力在那些地方也是一片空白。
這時,傅桑卻在一旁嘆道:“這塊令牌後面的字,意思便是火焰使者令牌,相傳苗疆巫術也有自己的勢力體系,這火焰使者,恐怕便是那苗疆巫族中,負責處罰觸犯族規的執法使。”
按照那令牌上的火炎徽記,蕭易知道自己身上的頑疾與那苗疆巫族必定有關聯,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他不得不計劃著去苗疆一趟。
想到此,蕭易當即提議道:“傅桑,我們忙完藏經閣的事情,乾脆去苗疆一趟如何?”
傅桑卻搖了搖手,回道:“蕭兄,這苗疆還是暫時別去了,我聽說各大巫族最近幾年正內鬥,所有踏入苗疆巫族領域的修真者,都會被視作其他族邀請來的幫手,不管如何解釋,有實力保命的自然被趕出來,沒實力保命的,自然是直接死在苗疆。”
這時,那傅立也插話道:“苗疆那地方太邪乎了,打死我也不去,時不時的出現一大堆毒蟲,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恩,那等些時候再去也可以。”
蕭易點了點頭,相傳苗疆的巫術與蠱術很是詭異,就連當初劃分下位修真界勢力範圍時,上位修真界的人都繞過了苗疆,可見其實力之強。
還是先增長實力為先,等什麼時候能透過那星帝試煉之境的第九重,再去苗疆尋找解決頑疾的辦法,反正一個月之前才發作過一次,距離下一次想來還有不少時間,暫且用老方法度過難關。
打定主意之後,蕭易這才問道:“傅桑,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那王莽嶺範圍如此之大,我們又怎麼能找到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