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河道窄小水量不足,應該衝不動通河這種大城,但也不可不防對方趁機攻城。 “言之有理。不過此事我另有安排。”林集擺擺手,說道。 “那是末將多慮了。”那校尉施了一禮,退回佇列。 “既然暫時無有良策,眾將且各歸本位,嚴守陣腳,先為不可勝。”林集環視一週,見諸將沒有更多提議,便吩咐道: “周遲魏明兩位校尉留下。” 這兩位便是提出襲擾之策的校尉。 雖然襲擾多半難以建功,但大軍對峙,乾巴巴等著對方出招是大忌,襲擾也是一種常用的,打亂對方佈局的手段。 其他校尉一一退下,林集與身邊軍師和兩位校尉仔細商議如何襲擾,暫且不提。 楚國,埕都。 屈大忠率軍出征已有一月餘,預料中的捷報並未傳來,倒是燕齊兩國蠢蠢欲動,未免讓楚王襄旅有些為難。 別看楚國乃是中原大國,帶甲百萬,但每個士卒都不是白養的,這一下子抽走三十餘萬人馬,先不說邊境有些捉襟見肘,便是地方上,也有人蠢蠢欲動。 不過楚王襄旅畢竟不是第一天當王,他深知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並未催促屈大忠迅速決戰,而是想辦法抽調少部分禁軍,混合大量地方郡縣兵馬,前往邊關支援。 有禁軍做低階軍官邊行軍邊訓練,這些郡縣兵馬就算不能打,至少也能看。 至於地方上的介癬之患,那隻好等平定了南方,屈上將軍抽出手來,才好再算總賬。 可如此抽調地方人馬,還是留下了後患。 比如說,原本該認識押糧官方騰手下士卒的守城老兵,如今已經在前往北地的路上,而新兵頂多查驗方騰的軍令,卻不可能認得方騰身邊親兵都是何人。 所以一行人有驚無險過了城門之後,方騰苦笑道:“大將軍,如今已入埕都,還望大將軍信守諾言,留我等一條生路。”喜歡鬥將行()鬥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