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又豈能送的比這一次還輕?要是那樣,自己豈不是至少都得把剩下的九品蓮臺至少再敲下來六品?那樣一來自己也就剩下的三品,別說坐了,就是包裹屁股都不夠啊!
接引和準提盯著帝江的嘴就再也沒挪動過眼神,而不說帝江,就是其他所有的人也都明白了這兩人的苦楚,聖人能做到這個地步也的確不是一個“憋屈”就能說明的,起碼帝江就是為難了好久,最後才極為歉疚的還是吐出了那個讓接引和準提兩人最不想聽見的名字,卻讓這兩位聖人就覺得是好一會的天旋地轉,然後對看了半天,也就抱成了一團,無聲的梗咽起來。
此情此景,不但沒有一個人笑話,反而激起了所有人的同情。一個字那是“慘”!兩個字“悲慘”!三個字是“慘極了”!四個字就是“慘無人道”了!
畢竟,這些年來幾乎無人不知道西方地貧瘠,那就是個寸草不生,鳥不拉屎的地方;其次,接引和準提這麼多年來除了欺騙了西方的一些生靈,哄得人家入夥了也就再沒了什麼其他的惡行;再然後,那就是現在這些人只要是站在了這個地方,又有哪一個不是經歷過和接引,準提差不多的事情?區別只是自己還能緊緊褲腰帶,七拼八湊的搞到些東西,不至於淪落到那個地步罷了!
因此,一見接引和準提抱成一團,所有地人也就打內心深處湧起了“同仇敵愾”的味道,更見這兩人雖然和死了全家一樣,卻就是打死了不肯落淚,反而就愈發的佩服這兩人的“風骨”了。
甚至和他們最熟悉的三清也是瞧得大惑不解起來:我們這兩位師弟從來都是靠著臉皮厚吃飯,那是能騙就騙,能哄就哄的,裝哭更是拿手的好戲,怎麼著這一刻卻如此收斂了起來,顯得這般硬氣了呢?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接引和準提不是不想哭,而是在敲下了三品蓮臺的時候他們這兩人就沒日沒夜的連著哭了好久,一直到眼淚都幹了這才作罷,所以就這一回又從什麼地方再變了眼淚出來?
不過有眼淚是有眼淚的哭法,這沒有眼淚更是就顯出了哭地境界!
就像獨孤求敗刷劍一般。手中無劍才是真正地高手。所以這西方二位只表演了沒多久地“不哭之哭”後。卻已經讓在場地人士心軟了大半。甚至已經有不少人卻是陪著他們黯然淚下了。
而帝江這些個巫祖卻是最受不了見到大老爺們露出瞭如此地表情。以往在他們看來男人地身體裡那是隻有血地。眼淚是什麼玩意那是聽都沒聽說過。可是隻從遇見了張野之後這些真漢子算是開了眼界。也明白了感情除了熱血還真有傷心痛苦等等其他地婉約派。
雖然到目前為止帝江等人還依舊保持了沒有落淚地記錄。可是這些人也都知道那幾乎是遲早地事情。除非張野能夠主動消失。或者大夥一起自殺。
因此。帝江帶著萬分地同情看了接引和準提半天。然後才走了上前。先鬼鬼樂樂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這裡沒有張野地耳目。這才在二人耳邊小聲地道:“兩位聖人。你們莫非是在擔心下一次地大婚麼?”
接引和準提聞言就是一愣。然後也就慢慢地分了開來。反而一人拉住了帝江地一隻手。變成了三個人圍成地一團。接引和準提本就是不要臉面地人。所以也不避諱帝江。卻是大大方方地就點了點頭。一點沒瞞著他就把這次出血地事情和西方地家底一一全部都都說了出來。
最後接引更很是光棍地道:“這一次我們西方其實就等於是掏幹。而無憂道人召喚我們又不敢不來。所以要是再有下一次我等卻是當真送無可送了啊……”
接引一說完,準提也上前又是補充,又是抱怨的道:“就是我等成聖發地大願,欠下的功德都還沒還請呢——要是無憂道人能比天道有點人情味,我們卻也好打個欠條啊!可是他老人家地要求卻是從來都比天道還要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