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藏卻覺著自己無論如何就不能放心了,就看張野的神情,雖然是笑眯眯的熱切無比,可怎麼越看就越是覺得從頭能涼到腳呢?
就在地藏微微出神的時候,張野卻是輕輕的推了他一下,道:“地藏,你現在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吧?也就是你走運,
是我,不然可有你小子受的了。萬法皆空的可不是知起碼道有一件事就不是空的……”
張野聽著似乎自言自語地話到了地藏地耳朵裡卻是讓地藏又下了一跳:這位居然有本事看見道的特長?這可是多大的機緣啊?要不是地藏明知自己來此的機緣是應該得人,說不定還當真就會把張野的話當成了機緣。
要知道,道可是所有人都在追求地東西,儘管明知道“道者,無處不在”,可他們又哪裡知道,這句後來被廣為傳頌的話其實是指張野喜歡四處,隨便出沒啊?因此,大多數對於這句話地理解就成為了:道是事物的本質和規律——這卻把張野降到了大道的水準。可是大夥本來就對大道和道的區別分不太清,這就好像對於一個普通人能難解釋張飛和馬超誰更厲害一樣,反正他們來說就是十個自己一起上也不會是人家的對手,因此也就不可能,也沒區分兩者的本事了。
現在地藏一聽說張野居然有福氣無意間看到了道地軌跡,於是神使鬼差的就跟在張野地後面問了:“前輩,你所知道是哪一件啊?”
張野瞧了一眼地藏,見他這會兒就和入魔了一樣,雙眼之中除了自己就還是自己,眼中已經再也其他,不由得就是有些雞皮直冒:這知道的,是能理解你求道心切。
可是那些不知道地要是見了,就絕對不會以為你在求道,只當你在求愛呢!
張野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地藏的眼光,可這還偏偏是自己想要地最佳效果,於是自作孽之下,儘管是極為難受,張野也不得不一邊暗暗嘔吐,一邊還要對地藏笑了道:“這你都不知道?你只要想想洪荒的由來,還有生靈的出現繁衍,難道還想不到‘道心慈悲’這四個字麼?”
張野卻不知道自己就是道,不過就算這位知道了怕也會承認下來——只是臉皮上大概會有略微的尷尬。所以現在一無所知的張野還不知道這樣的話就等於將自己吹了個沒邊,而看看這位做的事情,什麼時候又能配得上“慈悲”了?沒有任何心裡負擔的張野是說的理所當然,更由於這位自己對自己的理解,卻是已經明白了道的心事:就算是道他老人聽見了這樣的好話,難道他還會不承認?
而地藏以前是從來就沒機會見過道。后土則雖然是經常常見,可是畢竟過了這麼多年後土也不可能把掌握天下眾生的道和平時瘋瘋癲癲的張野聯絡在一起。所以在兩人的心目中,作為掌握一切生死幻滅的至尊,那風範畢然要比道祖鴻鈞勝過幾籌,或者威嚴,或者和藹,或者平凡……,但是無論哪一種,甚至是再離奇的猜測,也不可能會是和兩人面前的張野是一個德行。
於是,否定了真的,那就等於相信了假的!
兩人一琢磨張野的話,就覺得張野發現的這個道的“特點”果然和符合實際。鴻蒙之後方有混沌,混沌之後才有洪荒,而現在的洪荒生靈則都是來源於已經去世的盤古——如此想來,作為道的使者,道安排下的盤古都那麼慈悲,那麼這還不能說明什麼麼?再看看現在的洪荒天地,幾乎是無物不承,雖然善惡混雜,可那不也正說明道的慈悲麼?
兩人越想就越是覺得張野這話說的是大有道理,也越是覺得以往對道的崇拜實在是太虛偽了,這卻是讓個寧願相信假話的人很是自責。張野倒是見兩人都認同了自己的說法,神情卻是突然就楞在了那裡,心中鬱悶的道:難道我居然說中了?
知道了道的特點和軌跡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當年鴻鈞道祖不過是得到了一些天道的軌跡,也就是所謂的造化玉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