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綁你何其容易,若沒有太子的預設授意,咱家還真動不得你
什麼?太子授意?怎麼會?太子怎麼會!”
沉香一臉的不可置信。
李彪繼續解釋道:“別說是你了。就連太子妃的生死,如今也只在太子的一念之間
那蘭側妃不就是最好的活招牌嘛。
只要惹太子不高興了,擋太子路者,一律發落不怠。
受寵又如何?身份又如何?那隻不過是過眼雲煙,算不得數,算不得
沉香此刻心如跌入了冰窖一般寒冷,沒想到沒幫成太子妃,還把自己搭了進來。
李彪看到她這幅面容,陰狠道:“說吧,你今日去看望太子妃,究竟是為何時
為何鬼鬼祟祟?”
聽到李彪這話,沉香暗中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只是問自己今日的行蹤
沒有發現自己暗中調查他,這樣一來就容易多了
於是故作強硬道:我乃太子妃的近身女使,當年亦是受恩於太子妃。
陪著太子妃從側妃一路走到今日,如今太子妃受難,我自然是要去關心問候一般
你們當真是狠心絕情,好歹是堂堂官家小姐,當今太子妃,你們居然給她吃殘食喝泔水
病中虛弱,也無人給太子妃問診治療,如此耗拖太子妃的身體,你們就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
李彪笑道:何為天譴?這府中太子爺就是天,哪來的天譴?
我說沉香姑娘啊,你也算是個伶俐的,怎麼如今這般糊塗了,這天呀就要變了
這以後只能是太子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你可得認清局勢啊,要我說,你就乖乖放下你那太子妃吧
她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跟著她,只能是吃不進的苦和受不完的罪,與其這樣
還不如乖乖從了我,伺候我一場,也能叫你吃香的喝辣的的。”
李彪說著便露出陰險的笑容,對沉香動手動腳起來
“你幹什麼! 你放開!
沉香自然是不從,李彪雖說不是太監,但到底也是底層人士
投奔了太子才有瞭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聽聞他以前只不過是個要飯的街邊混頭。
如今居然看上了自己的美色,眼瞅著太子妃失勢,便盯上了自己。
自己怎麼能跟了這麼一個人,那這一輩子,便也是毀了
沉香越想越覺得驚恐後怕,更加拼命的反抗不從
李彪倒也不生氣,只道:“不急,慢慢來,你總會明白跟著我的好處
美人,不怕你不從我。
說罷斜惡的對兩個大漢道:“看好她,別讓她再出什麼么蛾子來。”
“是!兩個大漢齊齊答應後,李彪滿臉堆著陰險的笑容離開。
沉香一瞬間感覺自己周身上下都有瀕臨死亡般的痛苦
常寧宮中,羅貴人拿著一本書正在認真的看著,文秀緩緩進來後道:貴人,東西都送到了。”
羅貴人嗯了一聲道:長樂公主如何了?”
文秀道:“公主情緒平復了許多,您給公主送去的參湯公主也用的香。”
羅貴人這才放下手中的書道:那便好,這孩子此番是受了苦楚了
若姐姐知道了,還不知怎麼心疼了。”
“貴人?貴人?”
還沒說完,便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宮人慌慌張張道:貴人,鳳藻宮那邊有動靜了
文秀與羅貴人對視一眼後道:超出產期這麼久了,怎麼如今突然就發作了?”
宮人道:“聽聞是鄭才人心急皇嗣,讓太醫用了催產藥, 是早上用的藥。
如今已是傍晚時了才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