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效甚微,雖只是一道沒有肉體的元神,卻凝實絕非等閒,受震字元波動也僅僅搖晃了一下。
「你為皇室效力,卻連本王是誰都不知道,豈不荒唐。」虛影笑了笑。
「彥王?!」
陸北眉頭微皺,有眼無珠的他默不作聲退後兩步,缺少得力隊友,琢磨著將顏笑霜放出來頂在身前。
「正是姜某素心。」
彥王姜素心既不高大,也不威猛,和陸北這段時間聽到可止小兒啼哭的猛人差了十萬八千里,若非自報姓名,在旁人眼中就是一個小白臉書生,進京趕考會有很多小姐投資的那種。
「本王已報上名諱,閣下呢,你又是何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貧道天明子,無量劍派修士。」陸北挺胸抬頭,傲然自報家門。
「未必。」
姜素心摩挲指尖,饒有趣味道:「本王也曾修習過門劍意,其中便有無量劍意,你不是無量劍派的修士,你是青龍的人。」
「青龍何許人也?」
陸北眉頭一挑,純路人,白虎他倒是見過兩個,青龍當真一個沒見過。
姜素心緩緩笑了笑:「本王不知青龍許諾了閣下多少好處,但姬皇絕非明主,在他手下做事……哦,閣下可能還不清楚,青龍效命於大夏姬皇,是人族聖地的一位內門長老。」
陸北若有所思,繼續道:「怪哉,且不說我不認識什麼青龍,真要認得,按彥王的說法,我更應該抱緊姬皇的大腿,不是嗎?」
「看來閣下對天下大勢有所誤解」
姜素心正說著,突有攪局之人現身。
灰頭土臉的姜別鶴踏空而來,三步一個殘影,分身成千上百,在金光火海的追趕下,險之又險逃到了陸北身邊。
你居然還活著!
陸北不禁高看了姜別鶴一眼,這貨或許是個逗比,但實力手段絕對不差,起碼保命的手段很高強。
見陸北又在凹造型,姜別鶴羨慕得都要饞出了口水,他挺身在前,仗義道:「天明子道友,欽天監的狗賊交給交」
仇元變姜素心,危險翻了何止百倍,姜別鶴看清對手容貌,咕嘟一聲將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這個要不起。
他退後兩步,腰板挺拔站在陸北身後,遺憾道:「道友,姜某想了想,還是交給你來對付吧,畢竟他說了無量劍派的壞話,姜某與你兄弟一場,豈能奪你所愛。」
被姜別鶴稱為兄弟,陸北別說有多膈應了,緩緩道:「這人沒有說過,留給你對付也好。」
「道友糊塗!」
姜別鶴捶胸頓足,痛惜道:「他不僅說過,還一手覆滅了咱們無量劍派,是生死大敵啊!」
別咱啊咱的,信不信本宗主一拳砍死你。
轟隆隆———
金光洪流推進,殭屍守墓人橫衝直撞,看清場中局勢,默默立在一旁。
姜素心無言一笑,嚴陣以待的姜別鶴受到了莫大壓力,想都沒想,藏在袖中的手捏碎一枚玉簡。
柔和青氣暈開,一道身影踏步走出綠光門戶。
柳神昌文鴛。
兩個氣質溫和的男子對視,昌文鴛拱手率先開口:「不知彥王在此,有失遠迎,莫怪,莫怪。」
姜素心嘆息道:「昌家傳承千載,柳神不該偏幫寡道,本王誠心邀柳神作客,三番五次被拒之
門外,不曾想,竟在此地相見。」
「彥王尊貴非凡,於情於理都該由昌某做邀,今日天公作美有幸見得彥王,斗膽請彥王斗酒論詩,不知意下如何?」
「今日怕是不行,柳神若執意相邀,應該和姜離同行。」
姜素心婉言拒絕,定定看了眼陸北「大夏輝煌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