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憂無言以對,趙無邪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再辯解已無意義。主要是來都來了,不到最後關頭,妄下斷言說陸北潔身自好,有點不重尊人家。
今晚拎壺酒,再試一次。
“你且放心,陸宗主那邊,為兄已經探過口風,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胃口大得很……”
趙無邪原話複述一遍,搖著摺扇連連抱怨:“輸一次,為兄便賠他一個妹妹,還說什麼築基期都無所謂。能打敗劍兇的人,會輸給築基期修士?他還真能,他有這個臉皮,先輸合體再輸煉虛,再輸下去要輸先天了,你告訴我他不好色,依我看,他分明臉都不要了。”
趙無憂無言以對,畢竟築基期什麼的,確實有點過分了。
……
夜。
時間來到晚上,斬樂賢花了兩個時辰,才在江面上釣上十尾大小不一的魚苗。
就這,還是牧離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視了他偷掛啟靈丹的結果。釣魚佬不是想當就能當的,有些人天賦異稟,摸上魚竿那刻起自動升級空軍佬,新手保護期都救不了。
換言之,河都懶得騙他下海。
好在小棉襖並無大礙。
宗主手腳不規矩,嘴也不規矩,被惱羞成怒的女秘書打出門外,心滿意足回到了自己屋中。
本著千日防賊的原則,斬樂賢直接守在了閨女門外,尋思著釣魚真有意思,天亮了就繼續。
牧離塵盤膝坐於屋中,住在陸北隔壁,察覺詭異靈氣波動,面無表情拔劍而起。
誠然,他很樂意看到徒孫左擁右抱,但異國他鄉不得不防,臨行前,秦放天反覆叮囑,責任重大,不容有失。
宗主失身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