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奉了教主之命,把高護法送交總護法。”
藍福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玄真道長欠身一禮,轉身而去。
江曉峰心中暗道:“看起來,似乎是藍福早已知曉自己要被教主送來,所以,才一個人躲在這地方等我,難道君不語和我暗中的談話,被他們聽去了不成……”
他雖然覺出了事情不對,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出哪裡出了毛病。
疑慮之間,耳際問響起藍福的聲音,道:“文超,教主待你不薄啊!”
這句話沒頭沒腦,只聽得江曉峰如跌入五里霧中,呆了一呆,應道:“是的,教主待在下不薄。”
藍福冷笑—一聲,道:“你既然知曉待你不薄,竟敢妄生異心。”
江曉峰心中暗道:“對了,如果高文超和藍福之間,早有什麼默契,我一點不知,今日非要露出馬腳不可了。”
心中念轉,口裡卻道:“屬下並未妄動異念。”
藍福緩惑回過臉來,兩道銳利的目光,盯注在江曉峰的臉上,瞧了良久,突然長長嘆息一聲,道:“孩子,你當真一點都覺不出來麼?”
江曉峰吃了一驚,忖道:這藍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