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老僧道:“看起來,那藍福的三陰掌,火候不弱了。”
撥開瓶塞,道:“你先喝這瓶藥酒,老衲再去取金蟬回來。”
用僧袍拂去了瓶口的灰塵,就玉瓶對著江曉峰嘴巴倒了下去。
江曉峰只覺那酒味甚醇,清香可口,再加腹中飢渴,不自覺的大口吞下。
一口氣,喝下了大半瓶。
白眉者僧收起玉瓶,道:“人生難得幾回醉,施主就請醉一次吧!”
那酒味雖然清香,但卻十分猛烈,江曉峰喝下了大半瓶,立時間,醉個人事不省。
待他再次醒來時,室中景物已變,但見松枝高燒,火光熊熊,敢情已然是深夜時分了。“江曉峰定定神,道:”老禪師,在下口渴的很,可有泉水,給我一口。
他一連呼叫數聲,不聞有人答應,心中立生警覺,一挺腰身坐了起來。
這一下雖然坐了起來,但他卻已發覺出雙腿以下被人點了穴道。
凝目望去,火光映照著一張絕世無倫的美麗面孔。長髮散披肩後,身著天藍色的疾服勁裝,出鞘長劍放在身側。江曉峰怔了一怔:“你!藍家鳳!”
藍家風轉過目光,微微一笑,道:“很意外是麼?”
她笑容美麗,如花盛放,看的人怦然心動。
江曉峰長長吸了一口氣,道“那位老禪師呢?”
藍家鳳道:“他沒有死,只是被我點了災道。”
江曉峰轉目望去,果見那白眉老僧斜靠在是壁之上,雙目微閉,心中突然一動,暗暗道:“如若他已取得金蟬歸來,此刻那金蟬恐已落入這丫頭的手中了。”
他雖然不知金蟬有什麼奇妙的作用,但藍天義和這白眉老僧,都極為重視,定非平常之物了。
心中焦慮,口中卻問道:“你點了他的死穴?”
藍家風伸手撿起一振根松枝,撥動一下火勢,使火勢燒的更為旺盛一些,抬起目光,搖頭說道:“我點了他的睡穴。”
江曉峰心中暗道:我和她敵對相處,如是問她問題,必將受她奚落,目下情勢,只好暫時忍耐,希望那公孫成和王修等,能夠及時而至,援手相救。
他心中存有一份希望,果然逐漸的鎮靜下來。
藍家鳳原想那江曉峰必然有很多要說,一事接一事問個不停,那知江曉峰只問過那白眉老僧的生死之後,竟是不再多言。
她忍耐了良久,終於忍耐不住,緩緩說道:“別說你扮裝成一個小道士,就是你裝成和尚,我也一樣能認出來是你。‘”
江曉峰淡淡一笑,道:“那是說姑娘對在下很留心了?”
藍家鳳道:“你已是我爹爹心目中可怕之敵,我自然留心你了。”
江曉峰道:“那是說你爹爹早已存了殺我之心?”
籃家風道:“何至我爹爹呢?就是藍福,如若知曉是你,他也不曾放過呢。”
江曉峰道:“現在,就是你藍姑娘也可以殺我了?”
藍家風沉吟了一陣,道:“你是不是很想死?”
江曉峰道:“生死之事,在下一向不放在心上。”
藍家風冷笑一聲,道:“你可是覺著我不敢殺你麼?”
霍然站起身子,順手撿起長劍,寒光一閃,冷鋒牴觸在江曉峰的前胸之上。
江曉峰閉上雙目,心中暗道:“完了,她如一劍把我殺死,那也算了。如是把我懲治的不死不活,有得一番罪受了。”
只聽藍家鳳輕輕嘆息一聲,道:“識時務者為傑俊,我就想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非要和我爹爹作對,使咱們敵對相處?”
江曉峰心中暗道:“她喜怒難測還是不理她的好。”
藍家風不聞江曉峰迴答,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