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輕輕嘆息一聲,道:“藍夫人被殺之時,你也在房中?”
江曉峰道:“晚輩在房中!
王修道:“那你為什麼不出手救她呢?”
江曉峰道:“唉!那時,晚輩正在行功緊要關頭,心無旁騖,雖然覺出有異,但卻無法檢視。”
王修沉吟了良久,道:“如若我拖延的時刻不夠,只怕也要傷在藍天義的手中了。”
江曉峰道:“這也是很適當的巧合,但也是藍夫人用盡心機的安排……”
望了王修一眼,接道:“但也非王老前輩的臨敵智慧,難以成功,這三件缺一不可。”
王修微微一笑,道:“四個月的時間,不算太長,但你卻似經歷了數年一般,智計大進。”
江曉峰道:“藍夫人在這四個月中,不但替我安排了緊密的學武時間,而且也惕勵了我的智慧使武學和智謀並進。”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這四個月的時間中,使晚輩進人了另一個境界,至少,使我感覺到武功一道,淵博深奧,並非最人人都可能練成絕技,良師、稟賦、缺一不可。”
王修道:“你似乎在這四個月之中。收穫不少。”
江曉峰道:“不錯,這四月時間,應該抵得我十餘年的所得,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修心中暗道:“總共只有四個月時間,就算那藍夫人是當代第一良師,你是稟賦極佳的學武之才,但四個月時間太短。
練得三五招奇絕之技,也還罷了,如說能夠盡窺武學堂奧,未免是過甚其詞了。“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此刻時間還早,我們最好在此等到人夜之後,再行上路,藉此時間,江世兄把經過之情,仔細的告訴在下。“
江曉峰道:“那藍夫人已經告訴在下,要我把經過之情,詳細告訴老前輩。她說,老前輩的才慧,可以幫助我解決很多武功上的難題。”
王修長長吁一口氣,有如突然放下一付千斤重擔一般,闇然中有一種舒暢的味道。
江曉峰奇道:“老前輩……”
王修接道:我此刻才想明白了一件事。“江曉峰道:”什麼事?“
王修道:“那藍天義並非是天價很高的人,但他在武功上,卻有著很超異的成就,雖然,他擁有了丹書、魔令,但那究是死物,如若是天份不夠,很多地方無法解得,可是,他卻娶了一個賢淑美慧,才智絕倫的妻子,藍天義雖有丹書:魔令,卻不能盡得其中奧秘,所以,每當他遇上傑出的高手時,常遭敗績,每一次失敗之後,都得他夫人指點應對之法,才能在下一次搏鬥中制服強敵。”
江曉峰造:“老前輩的推論,雖然有理。但其間尚有不足王修微微一笑道:”你能提出反駁,足見這四月之中,有了極大的長進,藍天義如是偶有一次,那是不足為據,但就在下所知,數十年來,藍天義常虧正通,他得丹書、魔令數十年,而不能豁然貫通,必需要敗在敵手之後,再去求解,然後用兩三天的工夫,學得制勝之道,這至少可證明一件事。“江曉峰道:”證明什麼?“
王修道:“證明他只學得那丹書、魔令上片片段段的武功,藍夫人卻是盡得神髓,每次在他落敗之後、指教他破敵之法。”‘江曉峰道:“老前輩這一解說,晚輩也恍然大悟了。”
王修道:“快說你留在藍府的經過吧,說得愈詳盡愈好,水可載舟,亦可覆舟,藍天義志圖江湖,咱們也要在藍府中,找出對甘藍天義的法子。”
江曉峰略一沉吟,道:“老前輦把菜田在藍府之後,藍夫人帶我到藍家風的閨房中,立刻就開始傳我武功,她從不和我說一句沒有用的話,在傳授武功中,又設法促使我增長謀略。”
王修道:“食用之物呢。”
江曉峰道:“都由一個老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