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黨特多,也讓自己走上混混的那條路。”
“呵,你至少還有狐群狗黨。”林天來也感嘆起來,他高中時幾乎沒有朋友,那時比誰都還自閉,即便考上大學又如何,和別人在一起時,好像做什麼事都不得體,說什麼話都引不起別人注意,那段時間,他彷彿是個透明人。
“呵……說實在的,畢業到現在才沒幾年,我高中大學能記住的同學沒幾個。”林天來無奈地說。
兩人想起以往,暫時忘了現在的處境。
“對了,阿來,你想不想吃點東西?”趙火炮對”吃”非常的敏感,他又拿出一堆的零食。
“可能是有水靈氣的補充吧,一點都不覺得餓。”林天來回道。
“是啊,我也不餓,但就想吃點東西,只要讓我出得了這裡,一定要去海吃一頓。”趙火炮摩娑肚皮,”呵……撐死都甘願。”
林天來笑笑,開始說起吃的,只要阿炮有興趣,他必然絞盡腦汁去聊,由日本料理東西軍說到臺灣夜市一百吃,又說到那次煮蚵仔煎給蘭妮吃的經驗,真是一件值得回味的事。
趙火炮跟他亂聊一通,慢慢覺得累了,眼皮也重了起來,能在這裡睡覺也算是舒服。
趙火炮閉眼,不久便睡著了,又開始鼾聲如雷。
林天來卻是睡不著,他看著雲海,一點都沒有變色的跡象,尤其是雲氣轉成了土綠色之後更令他感到心慌。
“怎麼辦?”林天來問了自己好多聲。
“唉,阿炮,都是我害你的。”看著熟睡的趙火炮,林天來十分內疚,”如果不是我堅持要度過天媽四忍測試,如果不是我執意要和克利斯對抗,現在也不至於進退兩難……”
林天來難過不已,他坐在島的岸邊,下方正是波譎詭異的雲海,想著:“裡頭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發出透明氣泡?又為什麼會變了顏色?”
“冷秋蕪他們出去之後,會不會找人來救援?”
他再度仰起頭看著上方的氣罩,忽見外頭有些小光點,那是水靈草吐出的氣泡!
他視線急忙轉向雲海,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頓時驚想:“水靈泡已經發出,雲海裡的透明氣泡呢?”
如一大片地毯的土綠色雲朵,平靜凝固沒有一絲波瀾,更別說毫無期待中的金光閃起,林天來呆若木雞,為什麼攸關自己和阿炮能否出去的關鍵物不再產生?
如果沒了氣泡,那阿炮就會被困死在這個島上,自己出不去不要緊,他的同學陪著自己上刀山下油鍋,眉頭也不皺一下,怎麼說也要讓他得以出去。
“怎麼辦?怎麼辦?……”他坐不住了,起身煩躁地在入睡島上轉著。
守株待兔地等下去嗎?如果透明氣泡一直不出來,那麼不就永遠陷在此地?
他看了沉睡中的阿炮,心情越發的沉重。
他想了想,終於下定決心,拿出紙筆,上頭寫了些字,將字條輕輕放在阿炮的身邊,看到同學睡著時還大嘴開開,含糊說著”雞腿”、”肉”,林天來不禁一笑,隨即又是心如刀割,他小聲地說:“阿炮,你先留在這裡,我去探探,也許能找到回家的方法。”
林天來深吸了口氣,走到小島岸邊,下方呈淺綠色的雲海不知有多深,也不知裡頭有什麼妖物或是惡魔,而更糟的是,入睡島的四周是垂直的削入雲海,根本沒有著力之處可以讓他攀爬下去。
他小聲地唱著那首”亂彈”阿翔的歌”……人生啊,親像走馬燈……”
然後閉著眼睛,為了阿炮,他一定要找出透明氣泡不再發出的原因,他克服恐懼、怕死的心,即使等待著的是一條死路,他也必須這麼做……
“老媽、蘭妮、婆婆,唉……大家保重了。”
悲傷哽住喉嚨,一陣鼻酸,自殺式的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