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敢想象的世界,現在眼前的情景更彷彿是老君的仙丹一般。
“這,這是什麼?”朱少鋒眼睛盯著天閒手中的東西。銅牆這才想起還未給雙方介紹,忙道:“少鋒,這是我師兄。”
“師兄?”朱少鋒一臉崇敬,想是他又想叉了,以為天閒是那種返老還童的世外高人。看朱少鋒一臉痴呆像,天閒哪能不曉得他想什麼,卻也懶得解釋。隨手把手中裝著玉髓的盒子遞給他,“那,送給你了。省著點用,算是留個紀念吧。”朱少鋒一臉驚喜!要知道,他既然身為高階警官,天天和一些窮兇極惡的匪徒打交道,受點傷那是難免的,如今有了這護身符至少有危險時可以多幾分生機。朱少鋒搓著手接過,“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慎之又慎地貼身藏好,這才想起一事:“對了,狂虎既然走脫了,會不會還有什麼麻煩?”
“嗯,該回來了啊?”天閒沒有回答朱少鋒的話,只是看著剛才狂虎遁去的方向道。
隨著天閒的話聲,遠處出現一個人影,正是狂虎。朱少鋒大駭,狂虎既然捲土重來,難道有了援兵?可是等到近了這才發現,狂虎居然是兩腳不動,就這麼像個鬼似地朝這邊飄了過來。
“怎,怎麼回事?”朱少鋒嚇得舌頭都打結了。當警察的第一天,他就已經有了殉職的覺悟,不過和鬼打交道,實在是沒法不害怕。
“沒什麼?它們把狂虎抓回來了。”天閒道。這當口狂虎已經飄到跟前,從狂虎身下竄出貘獸,跳到天閒肩頭,接著玄鳥也放開狂虎的衣領。失去支拖的狂虎彷彿爛泥似地軟倒在地上。
“嗯,沒錯吧?”天閒用一手叉住昏迷的狂虎,把臉給朱少鋒看了看。“哦,什麼?”朱少鋒的注意力正被天閒那兩隻小得可愛卻兇悍得可怕的異獸吸引了過去。“我說這是狂虎吧?”天閒又問了一遍。朱少鋒記起正事,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老失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沒錯。是他!”
“那就好,我聽說這傢伙的懸賞已經到十億了。人給你邀功,賞金歸我。”天閒直言不諱。
�“哦,好,好!”朱少鋒連聲道。以這狂虎的案底,把他交上去,自己至少能把個副字拿掉,至於賞金,那本就該是天閒的。
朱少鋒早就向總部發出了求援的訊息,過了一會一大幫人才匆匆趕來,將狂虎五花大綁,關進一輛重重鐵鎖的囚車。
果然如朱少鋒所預想的那樣,狂虎揹負了十六國的通緝令,如今被擒,鑑於他的功勞,朱少鋒正式被任命為警視廳廳長,如願以嘗地去掉了那個副字。而有他的幫助,十六國近十億的賞金也很快交到天閒手中。
天閒就要離開羊城了,銅牆始終不肯跟天閒離開。他堅持為自己的過錯接受懲罰,而且他也要在這裡等,等著朱惠珍痊癒的一天。天閒無奈,只好由他去了。想來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他畢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這晚朱少鋒請天閒吃晚飯,一來慶祝升官,而來也算是給天閒餞行。
地點被選在羊城現在最紅火的“情人夜總會”。晚上,夜幕下的羊城到處燈紅酒綠,充滿頹廢的氣息。情人夜總會的包廂裡,坐著天閒、銅牆和朱少鋒。天閒還是那副復古的打扮,不過這身裝束卻似乎非常適合他,一點突兀的感覺也沒有。
“師兄啊,有沒有興趣加入警界啊?”朱少鋒自從那日見過天閒幾乎神話的身手,就不時想拉天閒加入警界。
天閒淡淡一笑,舉起杯子。他是不喝酒的,所以銅牆和朱少鋒面前都是昂貴的紅酒,只有他喝的是自備的龍井茶,“不了,我不喜歡受人約束。你們當兵的可是要絕對服從命令,而且我的年記也不合適。”天閒的意思是說他未成年,朱少鋒卻聽成天閒年紀太大,所以不合適。
“少鋒,你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