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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想問一句,憑什麼不安排她當姜王后!
陸北狡辯幾句,被趕出門外,他取出太極圖,分出一幅子圖塞入門縫,門口說了幾段甜言蜜語,扭頭直衝其餘宮殿。
過程並不複雜,只是有些驚心動魄,白錦默然垂淚,朱齊瀾冷臉磨刀,她倆都覺得自己是先來的,不論怎麼排序,都應該由自己做昏君的王后。
就算不是她們,也不該是那個妖女,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佘儇也覺得自己是先來的,一邊高興自己在陸北心中的地位獨一無二,是唯一一個高高在上的聖人,一邊惱怒沒有被安排成王后。
她不想做聖人,只想當明媒正娶的髮妻,見陸北小心翼翼靠近,舉起金鱗細蛇抹去眼淚,說著姐妹二人命苦,遇到了薄情郎,這輩子都毀了。
“嘶嘶嘶————”
蛇姐:為什麼她沒有參與進去?
陸北表示不約兒童,將無理取鬧的金鱗細蛇推到旁邊,又是一番好言安慰,許下了精盡人亡的諾言,轉身去趕別的場子。
大車和白毛情緒尚且穩定,自怨自艾表示自己是添頭,主動送上門的外交官,教主能記得給她們安排一個角色,她們便心滿意足了,不敢再奢求太多。
這陰陽怪氣,哪裡叫情緒穩定。
斬紅曲眼圈泛紅無比委屈,她也不知道哪裡委屈,反正跟著委屈就對了。
如趙施然、朱白虞、蠱宓,這兩人一鳥是真的情緒穩定,趙長老從來不爭,虞管家困於婢女出身,蠱宓早有被翻牌子的心理準備,將憑空多出來的一段記憶視為美好回憶,主打一個乖巧聽話。
陸北都快感動哭了,加上天帝看著安排,怎樣都行的林居水,剛好兩對通情達理的翅膀。
朱修石:說好的兄弟,你怎麼把我招進了後宮,還安排了一個玉石琵琶精的妖女身份?
屠淵:徒弟是什麼意思,還不如狗呢,狗子至少能和主人玩耍,徒弟是一點希望都看不到!
這倆純屬添亂,陸北拍拍屁股就過去了。
有搗亂的,有委屈自己先來的,有陰陽怪氣的,自然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依舊是戾鸞宮和輔曜宮的兩對師徒,樂呵呵朝昏君/教主招手,讓陸北常過去玩,尤其是韓妙君,就屬她蹦躂最歡,鶯鶯燕燕一點廉恥都沒有,看得陸北都硬了。
拳頭硬了!
陸北姑且算擺平了輕量級選手,之後將面對兩位最重量級的選手,也是最難啃的兩個。
凰虞。
凰霄。
小黃魚倒還好,做好被弄死的準備,不掙扎不反抗,對方氣消了一定會再原諒他。
否則以前不白原諒了嘛!
霄哥這邊就很難處理了,望著眼前死寂無聲的靜室大門,陸北深吸一口氣,輕輕奪門而入,踮著腳來到對方面前。
出乎陸北意料,凰霄既不生氣也不嬌羞,很是澹然道:
“陛下不必多言,臣早就過了無理取鬧的年紀,一切都是棄離經的陰謀算計,臣不會讓陛下蒙羞。”
瞧瞧人家,八年正妻不是白當的,五千年磨礪的道心也不是白給的,活該她當姜王后,心境當真沒得說。
陸北大為感動,下意識道:
“賢妻深明大義,為夫……”
“住口!”
凰霄大怒,被一句話整破防了,抬手一箭正中陸北腦門,之後便是破口大罵,昏君不知廉恥云云
,把陸北訓得低頭不敢還嘴。
呃,還有些小興奮。
他琢磨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棄離經的確送出了一記神助攻。
當然,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爛在心裡打死都不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