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飛,停下了手裡的筷子。
“都吃吧,我就一大老爺們,還值得你們這麼看我。”葉飛說完這句話引得桌上的人都大笑起來。
這時的張發善覺得臉上發燒,恨不能變成一隻老鼠、鑽進地道了算了。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張參謀長,你要是不嫌這桌子簡陋,過來咱們一起吃吧。”葉飛打破了這種僵局,畢竟自己在別人的地盤,說不定有事還得求他呢,不能鬧翻了。
“不嫌,不嫌。”說著拿了碗筷過來了。他知道葉飛這是在給自己臺階,能這樣他就很高興了。
“首長,張參謀長是個好人,你別罵他了,他以前對我們都可好了,沒有訓練了還給我們講笑話呢。”坐在葉飛身邊一個士兵說著;
“我不是什麼首長,我叫葉飛,你們不介意叫我葉大哥就行,你叫什麼?來部隊幾年了?”葉飛看著身邊這個士兵問道;
“葉……葉大哥,我叫李鐵牛,我來部隊快兩年了,過段時間就該退役了。”李鐵牛笑呵呵的回答著;但是心裡實在是捨不得離開這片綠色軍營。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早餐,葉飛在張發善的一起回去取了、昨晚雷隊給他的資料袋,和自己東西,一起往自己住的地方開車過去了。葉飛還是有些歉意的對剛才的事,張發善似乎沒有太在意剛才的事。
“你住的地方是勝利路景帝花園7單元3號樓2單元302,那裡離醫院比較近,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看病比較方便,交通也可以,那裡住大多是濱海白領階層,安保你可以放心。”張發善說著;
因為是早上早高峰上班時間,車堵了好長時間,葉飛四處也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我上學那會,這片還是一片平房,有很多的小吃店。”葉飛高興的說著;
“葉大哥在這上學啊。”張發善好奇的問著葉飛;
“恩,我是濱海大學刑偵勘察系的。”葉飛說完這些心裡有些忐忑,千萬別遇到她,要是遇到她自己會做和解釋呢。
“大哥,你越說越近了,我就是就是濱海大學軍事理論學專業畢業的,然後去莫斯科留學的。這麼說你還是我的學哥呢。”張發善看了看葉飛、一個勁的套著近乎。
“我怎麼說你的名字在哪聽過,但是一直想不起來,你讓我再想想。”張發善一個勁的拍著腦袋;
葉飛也不知道對這個城市是什麼感覺,是愛是恨,自己也搞不清。為什麼自己畢業選擇去參軍,自己現在都說不清楚。
是對綠色軍營的嚮往還是對迷彩的迷戀,也許不全是,開始只是一個逃避現實的理由,可是沒有想到現在自己、卻這麼依賴軍營,像自己生命的精神支柱一樣,更成了心靈的歸宿。
“一個叫阿K的歌手,具體教什麼我不太清楚,算算也是你們那個時候畢業的,是濱海大學畢業刑偵專業的,你認識不?現在在濱海小有名氣。”張發善得意的笑著;似乎響起了什麼。
葉飛心裡一驚。阿K是不是自己的那個同學,現在同民同學的很多。要是阿K自己怎麼會不認識、自己的下鋪的兄弟,四年啊的同窗情。
“對了,我想起來了,去年學校50週年的,他唱了一首《睡在我上鋪的兄弟》說是獻給他的兄弟阿飛,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生,那個阿飛不不會是你吧。葉飛大哥,今天好像又是校慶了,要不要咱們一起。”張發善向葉飛征求著意見;
“我怎麼會認識那種名人。”葉飛極力掩飾著,心裡想要不要去,一直在質問自己。這麼多年了,他們過的好就行。
“聽說他常到一個叫妖嬈巴黎的舞廳去唱歌,出場費還挺高的呢。”張發善還是介紹著;
車開到了景帝花園,張發善先是帶我地下車庫看了看那輛寶馬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