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一哭二鬧就差沒有上吊的情況,她拍了多少?
原來她老人家的嗜好,是將糗事拍下來,然後在效果最可怕的場合播送嗎?
如果這卷片子流出去了,他這個做主管……不,是他作為一個得顧及眾人眼光的男人,就不用混了!
三人之中,最心安理得的楚琉璃見女兒發問,笑得更加愉悅。
“拍你們婚禮上要用的訂情影片呀!平常的老套婚宴,都放些什麼從小到大的照片,如果我播你們吵架,然後怎麼和好的紀錄,一定會別有創意,放心,嘿咻的那一段,重點部位我會打上馬賽克……喂,你們別搶我的DV,那很貴耶!你們是小偷、土匪啊!不準跑!我要聽你們怎麼甜言蜜語……呿,兩個死沒良心的,走了……”
楚琉璃看著落荒而逃的男女,和臨走前被A走的牛皮紙袋和DV,突然又笑開了,“走了也好,只是記得要好好的談,務必要和好呀!”
又一個小時過後。
再回到申屠麒的家,江水音羞紅的臉,絲毫沒有降溫的趨勢,照理說,當她拿著離婚協議書,理應神智清醒些。
可是被嚇怕的申屠麒,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堅決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所以她的臉只有繼續甜蜜蜜地燒呀燒。
明知道江水音沒有動機再逃跑,但他就是怕。
一個晚上裡,她三番兩次從他面前無情地轉頭就走,已經在他脆弱的心上,留下永難磨滅的傷痕。
隨便抓個人,讓他心愛的人在他面前決絕似的跑開,看他會不會嚇破膽,衝出去把人追回來,然後禁錮在鑲裡。
管他丟不丟人,確定抱著人比較重要,他經歷過生命中的大悲大喜,就算現在是笑鬧劇,他也不在乎了。
握著她的小手,申屠麒將檔案一張一張的展示給她看,他的心情平靜無波,只除了怕她又會溜走的恐慌。
“我會找定燻回國,是希望能夠好好的結束我和她的婚姻,而不是不幹不脆拖泥帶水。”他決定從目的解釋起,以免橫生枝節。
江水音點了點頭。
“為什麼會想辦離婚?你一直沒簽字,也戴著婚戒——”
她的話中斷在手心裡突然出現的白金婚戒,還有申屠麒手上漸漸消失的戒痕之下。
“一個月前我吻你之後,我就脫下了婚戒,但你一直在躲我,所以不知道……加上我託小襲聯絡定燻,只是她不好找,等了一個月,才約到她回國簽字,她現在應該在飛往英國的飛機上了。”
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申屠麒像是怕她忘記,低頭在她臉頰上一啄,提醒她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江水音想起那一吻,不知少女般的羞赧為何發作,粉臉更紅更燙了。
可是她不生氣,也不覺得惱人,只是他親密的舉動,讓她心跳加速,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好。
這樣亂七八糟的自己,她不想讓他看到。
她應該是冷靜慵懶,而不是手忙腳亂……噢!天呀!她剛才還吐了!那些糟糕的醜態,會不會嚇到他了?
“對不起,我剛才吐了……”因為在乎所以害怕,江水音不好意思的低嚅,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只是蚊子叫通常發生在很安靜,例如半夜睡覺時,所以能讓人聽得一清二楚,而現在情況差不多,所以申屠麒也一字不漏的聽見了。
他連發燒那樣糟的樣子都讓她看見了,看過她吐也算公平吧。
“下次你再吐,我還是會照顧你的。”他一臉認真的說。
羞到想找洞鑽的江水音,一轉身,往他的懷裡縮去,而他順勢抱著她倒下,舒服的躺在沙發上。
“我會想要徹底的完成離婚手續,是為了你,水音,我希望我是一個單單純純,沒有任何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