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長安市的高層應該也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宣誓效忠了。他們選擇了放棄人民,那就失去了民心;選擇了放棄國都,那就等於是放棄了國家。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他們肯定也知道我們的想法,但是卻還是發出了這一道命令——各位,發出來的是命令,而不是公函,這就意味著我們必須要聽從。若是不聽從的話,那就是——抗命!甚至,就是——”
“叛國!”唐世淵接過了呂邦照的話,“小呂說得沒錯。這才是那幫人的用意,他們這是要逼我們做出選擇,逼我們背上一個叛國的罪名啊!”
“我們不在乎這個!”臧天冷冷道,“玩弄政治手段我雖然不精通,但是我誓死捍衛人民!”
“臧老大,你不用激動。”隋戈說,“長安市的那幫人,用意已經很清楚了,擺明就是要將你們這一群人打成‘亂臣賊子’,除非你們立即宣誓效忠。當然,我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因為如果你們宣誓效忠的話,我會立即出手將你們這裡所有人都滅殺了——”
“喂,老弟你開什麼玩笑?”臧天驚駭了一下。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麼。”隋戈淡淡地說,“這些城市是我和神草宗還有龍騰及軍方無數人用鮮血捍衛住的,你認為我會看著你們幹愚蠢的事情而坐視不理麼?原諒我這人說話很直接,但是這就是我想說的話。”
“好啊,小隋,你倒是快人快語。”唐世淵呵呵一笑,“如果是愚蠢的人,當然就不會坐在這裡了,早就跑去長安市夜夜笙歌了。對了,你還是說說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吧。”
“我還是想先聽聽呂市長的話。”隋戈說,“政治上的勾當,我沒有多少興趣,也不太懂。不過,政治關乎很多人的生死,所以我才來參加這個會議的。呂市長才是這些平民的領導者,我相信他的看法更加全面和實際一些。畢竟,他已經做的工作,就是跟平生打交道的嘛。”
“隋先生過獎了。”呂邦照謙遜地笑了笑,“如果沒有隋先生力抗那些外來的魔物的話,我們現在的情況只怕是慘不忍睹了。不過,既然隋先生想聽聽我的看法,那麼我就接著說了。首先,長安市那邊送來這一道命令,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們也穩固了防線了,頂住了魔物的進攻。各位,可知道這其中的含意麼?”
“他們不過是打了幾發核彈而已,算什麼本事!”其中一個軍官不屑地哼了一聲。
“核武器也是武器。”唐世淵說,“他們能夠擋住魔物的進攻,這一點就不容易了。”
“是的,我也是這個意思。”呂邦照嚴肅地說,“看來長安市那邊,不僅僅軍隊比我們對出一倍,而且武器配備方面也很充足,另外肯定還有別的東西,讓他們在魔物的進攻下支撐下來了。我們都是親身經歷過魔物的入侵,都知道那是何等地恐怖。不管怎麼說,長安市的領導者擋住了魔物進攻,也算是給四周的平民一些生存的機會了。”
“哪還有什麼生存機會。”另外一個軍官說道,“我的偵察兵冒險前往長安市進行偵查,但是發現四周的輻射能量高得可怕,外面的人很難活命!”
“唉……沒想到會是這樣。其它的事情暫且不提,這一道命令既然我們不遵守,肯定會被他們視為亂臣賊子,隨時可能對我們進行‘征討’的。畢竟,我們現在名義上還是屬於他們的領導之下。”
“沒錯,抗命了,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征討我們。”另外一個軍官點頭,心頭暗罵長安市的那幫政治家果然是無恥之極。
“更重要的一點,目前我們對長安市的情況一無所知。”呂邦照道,“而且,現在我們雖然穩固了防線,但是十幾個城市的治安、秩序都不穩固,還有現在這些城市都人滿為患,需要衣食住行的供給,這都是非常大的難題。糧食,我們還有多少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