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眼看著李孝恭還要發火,趕忙又道:“對了,你來找我做什麼來了?”
李孝恭知道李元吉這是在轉移話題,瞪著眼睛惡狠狠的道:“來問你是不是真的要我造我們家的反!”
李元吉無奈的道:“話別說的那麼難聽。畢竟我們最初就是這麼商量的。”
李孝恭惱怒的喊道:“我們最初商量的是栽贓嫁禍,不是真的在益州鬧出點動靜來。”
李元吉攤開手道:“結果是一樣的啊。”
李孝恭用另外一隻完好無損的手捶著身邊的柱子,怒吼道:“結果是一樣,可一旦被查出來了,下場不一樣。”
李元吉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放心吧,這件事即便是最後被查出來了,也查不到你頭上的。”
李孝恭一腳踩在身邊的矮几上,咆哮道:“可一旦查到了我頭上,我就得死。”
李元吉深深的看了李孝恭一眼道:“這件事是我和我二哥共同操持的,也是我二哥要求的。真要是有什麼事了,也不會算在你頭上,你大可以放心。”
李孝恭還想怒吼,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只是咬著牙說了一句,“就怕你們兄弟到時候各顧各的,拿我當替罪羊……”
李元吉皺起眉頭,站起身,盯著李孝恭道:“李孝恭,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雖然不堪,雖然臭名昭著,可我可曾出賣過身邊人,可曾讓身邊人做過替罪羊?
我現在在做什麼,以後會做什麼,你也清楚。
你覺得是你更危險,還是我更危險?”
李孝恭臉上的神情緩和了幾分,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論危險,確實是李元吉比他更危險。
李元吉在李淵登基稱帝的那一刻,就已經走上了懸崖峭壁,就已經身處刀山火海。
他雖說也危險,但他還有後退的餘地。
李元吉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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