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去親她的唇兒。
顧清溪沒辦法,只能任憑他餵了,之後又去餵他,這麼卿卿我我的,平生生出一種白日宣淫的意味來。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並不算大,輕飄飄的,有幾絲調皮的自窗欞飄進來,便有了幾分愜意的涼。
吃過飯的顧清溪坐起來:「我得起來了。」
說著低頭找鞋子。
蕭勝天:「幹嘛?」
顧清溪睨他一眼:「解手。」
農村的茅房和城裡不同,都是建在院子不起眼的角落,必須得出屋子才行。
蕭勝天聽了,便順勢抱起她:「我帶你過去。」
那可不行。
顧清溪掙扎:「才不要,放我下來。」
這種事,便是成了夫妻,當然也不好,畢竟不是太美好,也太過私密,他抱著她去,她只怕是解不出來!
他卻堅持:「外面下雨,院子裡泥濘,也髒得很,你穿的新鞋,肯定得髒了。」
顧清溪聽著這個,就想起來一些小時候不美好的記憶,滿院子的雞屎,下雨天泥濘地和枯葉混在一起,根本沒處下腳。
當下就不掙紮了,其實也是沒得掙扎,他是說一不二的性子,哪裡掙扎得了。
於是蕭勝天便抱她出去,一出去,她才知道上當了。
蕭家這院子到底和普通農家不同,人家院子裡鋪著青石板,利索得很,況且家裡也不養雞,便是有些落葉,在濕潤的青石板上飄著,也有幾分淒涼美,一點也不髒,反而詩情畫意得很。
不過這個時候也晚了。
他抱著她,如同抱著個小娃兒。
「你不許看!」她低聲命令,聲音卻是軟糯濕潤得能掐出水來。
「嗯,不看。」他果真沒看,緊閉著眼睛,轉過頭去。
可是任憑這樣,顧清溪還是做了一番心理準備,掙扎半響,才勉強開始有了那意思。
淅淅瀝瀝的水聲中,顧清溪羞得滿臉火燙。
等完事後,蕭勝天重新將她抱起,她想起這事,身子都在輕顫。
他太孟浪了,都不知道哪裡來的主意,竟然要這麼折磨自己!
重新回到炕上,顧清溪想想這事,將臉蒙在被子裡,險些哭了出來,她發誓再也不要了,那種羞恥感,簡直是能讓人去死。
蕭勝天看她這樣,過來抱她。
顧清溪羞惱成怒,將他推開:「不要。」
蕭勝天攬著她:「乖——」
說著乖,卻又來親她:「我燒了水,等會咱倆一起洗洗好不好?」
顧清溪聽著,腦子裡有一陣空白,想了想,啥意思,這是要一起洗澡嗎?
才不要!
這一日,也是趕巧,外面下雨,沒什麼人來往,把大門閂上了,兩個人躲在這古色古香的小院中,自成一統,日子過得荒誕放縱。
開了禁的男人無所顧忌,變著法兒地和她親近。
這讓她越發有些無奈了,她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的人,許多孟浪的主意和姿勢,也虧得他能想出來。
晌午過後,兩個人正懶懶地靠在炕上睡著,就聽到外面敲門聲,顧清溪本想去開門,蕭勝天卻按住她,壓低聲音說:「這是什麼沒眼力界的,不知道人家才結婚,跑來幹嘛?」
顧清溪從旁咬著唇兒笑,她還巴望著有個串門的,快來救救她,不然這麼荒唐下去,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這時候外面的人喊了聲,顧清溪聽著耳熟,蕭勝天道:「是桂珠,不搭理就行了。」
桂珠?這是誰?
蕭勝天低頭看她,那濕漉漉的眼睛透著迷惑,看得人心都跟著癢。
他輕笑:「你不知道桂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