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阿杏將沈元豐的衣衫下襬撕下一條,綁在了傷口上。
一切都做好後,沈元豐轉過身,對阿杏說:“謝謝你,”接著眼光掃到了她身上,怔住,又忙不迭地轉過頭去,低下頭,一副臉漲得通紅。
阿杏低頭一看,原來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散開來,胸口處*光外洩。昨晚沈元豐只是將她的衣服匆匆地裹在了身上,經過了幾番折騰,衣服早就散開來,可是阿杏醒來後只顧著他的傷勢,是以沒有發覺。
阿杏也不禁紅了臉,連忙將衣服綁好。她見這件嫁衣下不著寸縷,便想起胡陵軒對自己做的事,心下暗恨。暗暗發誓,以後有機會一定會要好好的“回報”他!不過,她並不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妥,看樣子,胡陵軒應該還沒來得及對她做什麼,沈元豐就趕來救了她。
想到這,她心裡對他充滿感激,如果不是他,自己說不定真的會被胡陵軒吃掉,雖然即使和他發生關係,她也不會向他屈服,可是終究是被他玷汙了,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沈元豐,謝謝你救了我!不過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那裡?”
沈元豐抬頭看她一眼,見她正看著自己,清澈的雙眼裡充滿了感激,他心下不由地有些慚愧,看樣子,她是不記得後來發生的事,否則,她要是知道了我曾經對她做過那樣的事,只怕就不會感激我了吧。
“我從軍營回來後,就去你家找你,正好碰到這些人將你擄了去,我跟了上去,才剛好救了你,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阿杏搖搖頭,語氣至真至誠:“你為了救我而受了傷。還差點沒了命,又怎是舉手之勞?”她慢慢低下頭,“你救我以不是第一次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沈元豐很想說笑一句,“那就以身相許吧!”可是想起她昨晚她口中一直叫著的名字,心中一黯,這句說笑就怎麼也出不了口了。
“那迷香你是怎麼幫我解了的?是拿到了解藥嗎?”阿杏想起過去在中看到的,凡是中了什麼什麼春…藥的,就必須在特定的時間內與男子交…合,否則就會七竅流血而死,自己現在很肯定沒有被男人怎樣過,她有這方面的經驗,自然知道第一次破…身是什麼感覺,如今自己什麼感覺都沒有,自然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既然如此,那自己一定是用瞭解藥了。
這句話又勾起了沈元豐昨晚的記憶,那月下的纏…綿悱惻,激…情…擁…吻,,她的嬌…媚與熱…情,讓他的心跳突地一下加快了速度,口乾舌燥,小腹處也是火燒火燎。他連忙站起來。轉過身,背對著她,不讓她看到他此時狼狽的樣子,說:“這迷香是不用解藥的,要麼和男子交……合,要麼就用涼水浸身,都可以解除藥力。我昨晚就是用涼水幫你浸身的!”
阿杏暗自慶幸,還好不是書中寫的那種變…態的春…藥,要不然自己被沈元豐相救,那沈元豐為了救自己,豈不是要跟自己……想到這。她臉上一熱,心突突地跳,
她雙手捂住臉,我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了,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她偷偷地瞄了他背影一眼,心下慶幸,還好他轉過身去,沒有看到自己窘態。
日頭漸高,阿杏估摸這現在的時候,對沈元豐說:“沈元豐,我們回去吧,爹爹今早起來看不到我,一定會著急的!”
沈元豐點頭,他吹了聲口哨,不久便有一匹通體黝黑的駿馬飛奔而來。駿馬跑到他的面前就好像急剎車似的立刻停住腳步,前蹄高揚,仰頭長嘶一聲,軀幹壯實四肢修長,看上去矯健俊美,氣勢如虹。
阿杏不禁讚了一聲:“好馬!”
馬兒適時打了個響鼻,揚起了頭。
阿杏笑,對沈元豐說:“你這匹馬還真有意思!”物似主人型,這匹馬跟它主人一樣那麼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