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上次並肩作戰的情景。”白珊瑚咧嘴笑道。
但易辰卻覺得,白珊瑚臉上的笑容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森冷味道。
“沒錯,那次跟魔族激戰,若不是拜白師兄援手,我們當時恐怕會死在那些魔崽子手中。”蕭水寒和夏新雷一見到白珊瑚,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湧起一股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白珊瑚,你為什麼突然在這裡出現?”羅闐語氣不善的反問道,他修為跟白珊瑚相仿,實際戰力略勝一籌,直呼白珊瑚的名字。
只是白珊瑚乃器部的精英,而他是雜部的核心弟子之一。
“羅師兄,你這話就太見外了,你們能來葬龍谷,我怎麼就不能來這裡?雖說雜部負責為器部蒐羅天地奇物,但並不代表器部的人就不能自己出來尋找合適的煉器材料吧?”白珊瑚故作詫異道。
“話雖如此,但你應該知道,這次的葬龍谷之行,宜小不宜大,是器部長老和雜部長老共同定下來,為費倫安排的一次歷練!”羅闐冷冷喝道。
易辰恍然大悟,這才明白費倫在器神宗竟然擁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他暗暗佩服器神宗的遠見,雖說器部主要是煉製法器為主,但培養弟子的時候,絲毫不忽視煉器天才其它方面的經驗。
“他歷練他的,我來做我的事,長老確實安排了他來葬龍谷增長見識,但也沒有禁止我白珊瑚進入葬龍谷修煉,你說對吧,費倫小師弟??”白珊瑚嘿嘿笑著,譏諷的看了費倫一眼:“順便說一句,這個小兄弟面生的很,他誰呀,但他肯定不是器神宗的弟子,不也跟著你們混入了葬龍谷了嗎?”
“白珊瑚,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我沒必要向你解釋這位小兄弟是誰,但宗主、包括你的長老師尊,以及武部和雜部的長老,都已經宣佈費倫是下任族長候選的核心弟子之一,你雖然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卻不該干擾費倫師弟的歷練!”羅闐聲調漸漸升高,語氣中透出一絲嚴厲。
易辰大感頭痛,自己真是麻煩不斷,似乎又無辜的捲入另一個霸主勢力內部的奪嫡之爭。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故意針對費倫,所以才現身於此?”白珊瑚眼中厲芒一閃。
“你到底很死什麼意思,咱們都心知肚明。”羅闐冷冷道。
“既然你對費倫如此忠心耿耿,咱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白珊瑚嘴角微微上翹,露出明顯的嘲諷。
“不是忠心耿耿,而是職責所在,巒宗主、於長老、文長老把費倫託付於我,我在其位擔其責!”羅闐面色平靜如水。
“蕭師弟、夏師弟,你們也是這樣的想法嗎?”白珊瑚把矛頭轉向另外兩人。
“白師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在器神宗產生極其惡劣的影響,導致宗門內部分裂?”蕭水寒厲聲道,器神宗武部對外震懾些小,對內懲奸除惡。
“是嗎?可是我只要把你們殺光,又有誰會知道真相呢?到時候我把這個小傢伙抓起來,告訴你們嘴裡的巒宗主、於長老、文長老,說他就是兇手之一,你說宗門是會相信我,還是會相信你們的這位小兄弟?”白珊瑚一愣之後,冷森森道,目光似笑非笑的掃過眾人,最後落在易辰身上。
“我是不是天生長了一幅替罪羊的臉?”易辰摸了摸下巴,面露苦笑。
蕭水寒和夏新雷則面色一變,他們忽然意識到,白珊瑚為了除掉費倫,竟然不惜讓他們陪葬,恐怕隱藏了無數後招,絕不會允許有人活著離開葬龍谷,回到器神宗!
“你若這樣做,便是器神宗的罪人!”夏新雷怒喝道。
“歷史由勝利者譜寫,蕭夏二位師弟,念在我們曾經的戰友情誼,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獻出一縷本命魂念,發誓向我效忠,你們便可以活下去!”白珊瑚冷笑一聲,繼續道:“當然,前提條件